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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是套路,南姿都无法拒绝。

  她怕靳屿川在家里胡来,吵醒父亲,“那你等下,我穿上外套。”

  往年的中秋不是下雨,便是阴天。

  今年的天气不错,满天的繁星,却无法抢走月亮璀璨的光芒。

  真是好看。

  就连旁边的靳屿川都衬托得格外赏心悦目。

  他随性慵懒地坐在椅子上,仰头看向天空。

  皎洁的月光洒在那张雪山起伏的侧脸,沿着精美的下颌往下,划过玉白喉结,落到他的V字领毛衣领口。

  那里隐约露出半截锁骨,往上凸起的弧线精致优美,欲露不露最是诱人。

  让人有了想象的空间,有想扒开他领口的冲动。

  南姿蓦然想起日本作家夏目漱石那句深情表白:今晚夜色真美。

  原来真正的含义是,因你,夜色更美。

  靳屿川侧目,正撞上南姿窥探的视线。

  南姿慌不择路地岔开视线,心虚地摸着鼻尖。

  只听靳屿川说,“要看就大大方方看,没必要藏着掖着。”

  霎时,她对靳屿川好不容易激起的好感,马上消散掉了。

  她双手插兜,缩着脖子问,“好冷,可以回去了吗?”

  月色再美,也不能冻感冒啊。

  她可是天选打工人,明天还要苦兮兮搬砖,不似靳屿川这种剥夺百姓的资本家。

  靳屿川慢悠悠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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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姿以为他要走了。

  下一秒,靳屿川走到南姿的后背,敞开厚实的毛呢大衣把她整个人都包裹住。

  他低头埋在她的脖颈问,“这下,你不冷了吧?”

  南姿紧贴着靳屿川胸膛的后背骤然绷紧。

  紧接着,源源不断的暖意传向南姿。

  暖得南姿不由地喉咙发紧,抗拒地想推开靳屿川。

  靳屿川双手环绕住南姿的腰肢,语气无奈又藏着微不可察的宠溺,

  “乖乖,别闹了。话说你明明长得娇娇软软,为何性子那么犟呢?”

  无形中,一只铁拳迎面朝着南姿狠狠地砸来。

  砸得她鼻尖发酸,眼眶不争气地发红。

  她那颗冰封的心渐渐在融化,开始蠢蠢欲动。

  南姿忍不住想靳屿川或多或少都有些喜欢她的吧!

  否则,工作狂的他怎会三天两头偶遇她?

  向来养尊处优的靳家大少爷,又怎会搬来这个又破又旧的小区?

  他还费尽心机接近她的父亲,讨她父亲的欢心。

  南姿使劲攥住衣服的下摆,缓缓地转过头注视靳屿川。

  她很想,很想问出藏在内心多年的问题。

  她应该得到答案不是吗?

  在内心纠结良久后,南姿鼓足勇气开口道,“靳屿川,你是不是有些喜欢我?”

第40章 我对你玩腻了

  哪怕仅是一点点的喜欢!

  这都足以慰藉她年少时,为靳屿川拨乱过的心弦。

  想到这里,南姿的心像被人紧紧地攥在手里,跳动的节奏越来越慢。

  她一瞬不瞬地直盯着靳屿川。

  看着靳屿川的目光带着期待,又隐隐藏着些害怕。

  怕他给的不是她期待的答案!

  靳屿川微怔住了下,然后他反问南姿,“你觉得呢?”

  “我不要我觉得,而是你坦诚地告诉我答案。”

  南姿不想再藏着掖着,选择打直球。

  靳屿川颇为无奈地摇头,“南姿,你真的看不出,我……”

  嘟嘟嘟!

  该死的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那是靳屿川的来电。

  他拿起手机,屏幕又显示‘枳枳’两个字。

  一桶冰水从头顶浇灌而下,瞬间熄灭南姿熊熊燃烧的爱火。

  只见靳屿川冷峻的脸浮现难得的柔情,并未为这个不合时宜的电话感到任何的不耐。

  他礼貌地对南姿说,“我先去接个电话。”

  南姿不再忍耐,语气出奇的强硬,“靳屿川,今天我要你当面接她的电话,并且是开免提。”

  靳屿川面露些许犹豫。

  南姿加重语气,咄咄逼人,“你不敢吗?”

  周围一下子变得诡异的安静,只剩下靳屿川的手机铃声。

  因太久没人接通,电话断了。

  很快,手机再次响起。

  靳屿川垂眸深深地看了一眼南姿,终于出声应道,“好。”

  他修长的食指轻滑屏幕,接通了电话。

  里面传来女孩甜糯糯的嗓音,亲昵地抱怨道,“你怎么才接电话?”

  靳屿川清冷的声线放低下来,掺进了难得的柔情,“刚才,我有事要忙。”

  “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女孩的声音软得人心坎都甜了。

  靳屿川颔首,“想啊。”

  女孩语气带着几分天真的嗔怪,“你骗我,我睡醒后,发现你都不在床上陪我了。你一定是不喜欢我了。”

  靳屿川好声好气哄道,“我当然喜欢枳枳了。”

  ……

  后面的话,南姿不想再听下去。

  因为每一句话都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向她的心,每根神经都神经都带着让人难以忍受的剧痛。

  痛得南姿都全身都在发颤。

  原来,靳屿川是从别的女人床上爬起来,再来找她。

  难怪,他的身上总是有甜甜的栀子花香味。

  原来,看似淡漠无情的靳屿川,也会深情诉说爱意。

  只是不是她而已!

  南姿觉得自己就是个小丑。

  在靳屿川和那个叫作枳枳的女孩的爱情里,扮演着可恨的第三者角色。

  南姿不想再听下去,果断地转身要离开。

  靳屿川挂断电话,上前拉住南姿,“你要走吗?”

  南姿恼怒地甩开靳屿川的手,“是。”

  靳屿川看着空落落的手,又道,“走廊的光线不足,容易踏空,我陪你下去,安全点。”

  要是换作往日,南姿或许会为靳屿川的体贴温柔感动。

  但她刚听到靳屿川用更温柔的语气哄另一个女人。

  事实上,他的温柔体贴从来都不会只属于她。

  南姿冷漠拒绝,“不用。”

  靳屿川抿紧薄唇,神情凝重,“刚才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喜欢你,现在我告诉你答案,我……”

  “不重要。”

  南姿冷冰冰地打断靳屿川要说的话,“就算你真的喜欢我,我也不在乎。我之所以问你,是想要警告你,不要喜欢我,因为你所谓的感情会让我感到麻烦。”

  寒风呼呼地吹刮而过。

  靳屿川的脸色比寒风都要凛冽刺骨,“你会感到麻烦?”

  南姿轻蔑地笑出声,“对啊,我们本来就是交易关系,要是玩出真感情,就不好玩了。靳大少爷,你不会真的喜欢上我了吧?”

  靳屿川眸色逐渐幽深,“南姿,你再说一遍。”

  “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也不想你喜欢我。我讨厌你的纠缠不休,大家都是成年人,要懂得玩腻就一拍两散的道理。

  我怎么甩都甩不掉你,真的麻烦死了。”

  南姿听到心碎的声音。

  不知是靳屿川的,还是她的。

  但理智告诉南姿不能再心软,不能再深陷其中,“靳屿川,别再来纠缠我,那样会让我很瞧不上你。”

  这次,南姿果断地转身离开。

  靳屿川没有再挽留。

  他独身伫立在冰冷的黑夜里,人比夜要寂寞。

  锥心刺骨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一波又一波,彻底把南姿掩埋住了。

  等回到家,南姿浑身发软,整个人跌倒在地,发出砰地响声。

  惊醒了南父,佝偻着后背走出来问南姿,“你怎么了?”

  南姿佯装若无其事地回道,“最近太累,精神不济摔倒了。”

  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看到父亲光秃秃的头,人都瘦得只剩下一层皮。

  那是长期做化疗的副作用。

  在南姿的记忆中,父亲是个大山般巍峨,高大的男人。

  小时候,她爱去广场看京剧,舞台下面围满人。

  南姿挤在人群中人小又矮,使劲踮起脚尖都看不见。

  父亲慈爱地抱起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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