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什么?欺负一个女生像什么样子。”
男生接收到对方有刀,双手握拳愣在原地,梗着脖子双尾猩红怒瞪叶樾身后云欢:
“把我女朋友往死里打,她该!”
眼前朦胧,云欢擦拭眉骨,黏嗒嗒的让她心头一火:“你女朋友嘴巴真臭,打她就该!”
男生压抑的怒火眼看着就要爆发,叶樾拍拍对方肩膀,眉心一蹙:
“你怎不问问你女朋友说了什么?”
“我又没说错,你本来就是从豪车下来的。”奄奄一息的女生,趾高气扬在静谧教室指着云欢脑袋反驳。
云欢牙齿一咬,一把抢过叶樾手中小刀就要冲上前,被叶樾单手抱住腰肢拉回身后,捻下云欢发丝粘连的珍珠,沉声安抚:
“有话好好说,在学校打架是禁忌。”
云欢被对方颠倒黑白的话语整气笑了,她倔强爬上桌子,与讲台捂着胸口喘气的女生平视,冷凌质问:
“你真看见是老头?”她可不信,她没发现车中的人是蒋浔。
女生支吾声:“嗯!”
静谧的教室再次乱成一锅粥,云欢嘴角强扯出一个笑,双眸冰凉透骨,瞅着对方脸颊一字一句着,:“车上是蒋浔。”
当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轻笑,别着嘴摇摇头。
“嗤,被害妄想症。”
“人家巴不得往死里整她,还带她上豪车?”
周围人讥讽的目光,耳边议论的嘲讽让云欢苦涩一笑。
看吧!没人愿意听她口中所谓的真相。
云欢环绕四周,不少的人抱着肚子破涕大笑,她淡淡道:
“不管你们信与不信,车上是蒋浔,你们口中所说的买是蒋浔,满头白发老头是蒋浔,牙齿黝黄也是蒋浔。”
说完这话,云欢从桌上跳下,无视叶樾眸中的黯淡,轻声道谢擦身离开。
身上黏嗒嗒,发丝黏糊糊成一缕贴在脑门,浑身都不舒畅,她要去解决一下。
学校搞维修,艺术系的厕所暂时不能用,云欢提着挎包去学校西门厕所。
一路上接收到不少议论,指指点点。
云欢从挎包摸出最后一颗棒棒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甜甜的清香在嘴腔蔓延。
不知怎的,酸涩涌上舌尖,眼前模糊。
她想妈妈了!
初中的朋友告诉她,一受委屈就想妈妈。
这话果真没错。
她想妈妈了,想要像小时候一样一哭就有妈妈的安慰,爸爸…。
云欢仰头,天空乌压压的,要下雨啦!敛住眼底的泪,收好情绪,继续前行。
路过西门操场,操场上吵吵闹闹,闹闹哄哄的,正是青春的年纪。
云欢一眼就注意到身着红色球衣的少年,散漫的动作步步透着野性。
灌篮的爆发力在蒋浔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云欢很羡慕这种氛围,B市的她每天都挽着朋友的手,从黄昏散到夜色,才回教室上自习。
只可惜,最好朋友在她离开A市那天,犯心脏病永远离开了她。
那天的雨好大,风也大,吹的她眼角的泪干涸。
落进篮筐的篮球混杂女生欢呼声,朝着目标似滚到云欢脚边。
不少人的目光跟随篮球紧随而来,云欢头埋的很低绕道而走。
“站住!”
喧闹人声中有起哄声,他的声音低沉,醇厚,裹着盛夏的风,迎着打量的目光落进云欢耳边。
她脚步不停,不会自以为是是在叫自己。
闷头不看路的后果就是撞上人,云欢揉着鼻尖退后一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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