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一旁边把餐点摆在两个小家伙面前,“待会下水会饿,多少吃点。”
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儿乖巧地点头,挑了一个饭团,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起来。
小儿子看着眼前的炸薯条,奶声奶气地蹬着腿要人给他挤番茄酱。
卞雨本想教育小儿子‘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没想到汪节一拿过桌边的番茄酱在薯条旁挤了一团。
小儿子笑眯眯地取了一根薯条蘸酱吃,没看见汪节一挤完番茄酱,长指沾了一点随即划在卞雨的手腕。
卞雨看自己手上的一道红,一双杏眼都圆了,瞪向汪节一,小女儿这时啊了一声,“妈妈你流血了!”
汪节一慢悠悠地把手中最后一口三明治吃完,伸了个懒腰,把卞雨往怀里带,“爸爸带妈妈去看医生。你们在这里要听阿姨的话。”
卞雨直推汪节一结实的胸膛,哪来的血,这是他故意抹她手上的番茄酱!半推半就被汪节一带走了。
小儿子吧唧吧唧地还在吃薯条,嗯了一声。
小女儿很苦恼,“一定很痛痛。会不会要打针啊?”她最怕打针了。
带上海滨浴场淋浴间的门,淋浴间的喷头滴答滴答滴着水,汪节一把卞雨压到墙上,她直推他,“吃饱了,就开始闹?”
“没饱,我饿。”汪节一胡乱地揉,揉得她微微喘息,薄唇堵住卞雨的嘴,“宝贝,想不想我?”
虽然卞雨也想要汪节一,但又忍不住想起阿姨会不会忘记给小孩抹防晒霜,现在日头毒的很,脑海里抓住这一飘渺的想法,她吸着他的唇,敷衍地裹了裹,“诶,适可而止啊。”
察觉到卞雨的敷衍,汪节一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机会,霸道的唇舌吻上卞雨的唇,舌尖探进她的小口里翻搅,她指尖抓着他宽阔的肩膀,享受地嗯了一声。
汪节一拉着卞雨的长发,迫使她抬头承受他的吻,带着男性性感的喘息,“我没有答应你。”
卞雨眼角带泪,“别咬我,轻点!”
汪节一听着她半疼不爽的哼叫,“忍着。”
刚上岸的小女儿看见妈妈爸爸回来很高兴,凑到卞雨身边看她的手,“好了耶!连伤口都没有了。”
卞雨喝了桌上矿泉水足有大半瓶才缓过来,看见桌上旋紧的防晒霜这才放下心来。
“妈妈,有没有打针啊?”
面对女儿懵懂的语言,卞雨瞟了一眼身旁的汪节一,他拿着她喝剩的水瓶喝水,正色道,“很细很细针哦,扎起来可疼了。所以,以后你晚上不要踢被子,生病了很麻烦哦。”
小女儿慌忙点头,钻进小鸭子的泳圈乐呵呵地跑向自己的小弟弟。
卞雨说完,汪节一挑眉,男人的雄风不容这么轻易地侮辱。
卞雨笑得往后仰,“这是为了下一代的教育啊。”
汪节一按捺不住狠狠亲住卞雨红唇的想法,被来电打断了。
是他爸蓝一鸣的。
电话那头压抑不住的兴奋,“爸爸要和你妈离婚了!”……
这事得从年初讲起。
元宵节过完,汪成和旧友爬山,在山上淋了点雨,回家一病不起。
老头子以为自己撑不住了,过去的事走马灯一样地在眼前滑过,他这时无欲无求和豁达了,觉得人生不过如此,强求自己和别人没意思。
汪成迷迷糊糊间,对床头的汪节一嘱咐了一番集团的事情,又说,“你爸真想离婚,我就不管了。”
当时汪节一的面色难看,心想要是汪成没了……他不想再想下去。
汪节一握着老头子的手,让他别说了,安心治病。
又过了三四天,原本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汪成竟然挺过了这关,恢复过来,面色红润,精神矍铄,又想着呼朋唤友去旅游钓鱼了。
倒是对汪节一,病好的汪成怕他提起那天嘱咐的事,来替他爸蓝一鸣当说客,避而不见。
汪节一回了汪宅三趟,每次要么是蔡管家,要么是陈姨,从楼上下来后都对他满脸遗憾地摇头,“老爷子没醒呢。”话是这么说。
炒好的饭菜、切好的水果、摆盘好的点心可是源源不断地往老头子房间送呢!
汪节一第四次去时,一改往日的作风,先是在楼下和养在汪宅的哈士奇玩了半天,扔球球扔的不亦乐乎。
球往狭窄的地方扔,哈士奇养了七年,天天吃肉骨头,个头大,哼哼唧唧地把鼻子伸进柜子底下拱球球。
一人一狗玩得不亦乐乎,陈姨从楼上下来,一脸遗憾,“少爷,老爷让你回去,说他没精神,今天不见面了。”
汪节一摸摸蹭在腿边跃跃欲试要咬球球的哈士奇头顶,问陈姨,“他最近还好吧?”
陈姨点头,又低了声音,“这么大一个西瓜,中午吃一半,晚上又要吃另一半。好着呢。”
汪节一把球球扔出去,哈士奇跟着跑出去,他说,“你上去和他说一声,我来不想和他讨论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他。”
“呵。我不信。”汪成躺在被窝里,拿着一串绿葡萄一颗一颗往嘴里叼,“既然他说无事,你让他回去。说我困了,在睡觉。”
站在床边的陈姨应下,正要出去,看见汪成把玻璃果盘递过来,她伸手去接,听见他说,“再给我洗点送上来,好吃。顺便给他一些,让他带回家。”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但是汪节一还是动了怒。老头子真是好说歹说都不想见他,难不成要一辈子不见他吗?
他坐在沙发上揉揉额角,让陈姨准备他的晚餐,又打电话跟卞雨报备说今晚不回家。
汪成不就是困了在睡觉吗?汪节一等着,总有他醒的时候。……
“他晚餐在这里吃的?”汪成听完直叹气,他怎么就把汪节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给激起来了呢?
陈姨点头,“少爷这次回来,是第四回了。老爷,你不能总避而不见。”
汪成何尝不知?可他就是不想见汪节一,他是不会放蓝一鸣和女儿汪舒离婚的,那时是他病中胡说,现在病好了,觉得蓝一鸣花他的钱花天酒地,抱女人生孩子,就该在新加坡老老实实待着,生死都是他汪成的女婿,他女儿汪舒的丈夫。
“他下午还干嘛了?”汪成让陈姨把晚餐撤走。
陈姨边收拾餐具边回想,“下午在他的房间看书,让人把床铺了。晚上吃了饭,回房间洗澡后出去遛狗了。”
汪成不会轻易认输,漱口后踱步了一会儿,让人帮他收拾行李。走为上策。……
凌晨一点,惊醒的汪节一揉揉睡眼,他睡得不习惯,起床气上来,抓起枕头往地板上摔。
他叫来家佣,陈姨下班了,夜里轮班的是小花。
小花进房,看见睡衣只扣了几颗,露出结实胸膛的汪节一,害羞地撇开眼睛,“啊?”
“我问你几点了?”
“……哦,一点二十了。”
“看看老头子房间里的温水还有没有,给他续上。”汪成夜里常醒过来喝水。
“啊?老爷走了,去新西兰了。”
汪节一这下眼神清明了不少。
汪成也是等到汪节一睡下,下楼,看着司机把他的行李搬上后备箱,动作一气呵成,不到五分钟的功夫,轿车已经消失在院子里。
小花不敢再看他,“老爷说办事处有事哦,十二点就走了。”拉倒吧。
汪成在新西兰有两艘重量级的私人游艇,出海钓鱼是常事。
汪节一没想到,老头子为了避开他,连国都出了。
汪节一好气又好笑,下床解开睡裤腰带,看见小花还直愣愣地站在门口,薄唇微启,“出去。”
小花在汪节一房门前站了一会,看他衣冠整齐地出来,手里抓着手机和车钥匙,连忙跟上去,“少爷,你不睡觉了吗?要是睡得不舒服,我给你换一张床单吧。”
汪节一没停,丢下一句,“回家陪老婆睡觉。”
到了车库,上车的他看见车后座放着一箱绿葡萄,简直哭笑不得。……
卞雨睡得正香,听见有人进房的声音,才知道汪节一回来了。
他洗完澡上床,嘴里嘟囔着,“有点热。”
“热你就空调温度调低点。”卞雨裹着被子往床边靠,没想到这人边说着热边往她身边缠,“你热你挤我干嘛呀?”
汪节一抱着卞雨不撒手,“我的老婆像个小冰块,给我降降温。”
睡意上头的卞雨被汪节一的歪理难倒了,察觉到他正揉着自己,带着困意的恼火声让他停下来。
汪节一被她扭来扭去地磨蹭,起了兴致,压上卞雨,让她张腿。
卞雨被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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