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勾勾看自己胸的娇小姑娘,懒洋洋地笑:“侬看什么呀?”
荣锦添老老实实地羡慕:“楚玉姐,你身材真好,波涛汹涌。”
不像她,打牌一对A,再挤挤,勉强算一对B的小桃子。
楚红玉看着她自己涂了个大红唇,一挑弯月细眉:“咱们每一个小姑娘,都各有各的腔调,晓得伐?”
她顺手拿了手帕替荣锦添擦掉嘴上过多的口红膏体——
“你长得娇小可爱,不合适涂得那么浓,再过些年你就知道,男人们都喜欢单纯又嫩的长相。”
荣锦添扯扯唇角:“我管男人喜欢什么,但我喜欢像你和阳大姐一样,美得看起来很不好欺负。”
男人们喜欢的娇小、幼态、单纯三个词翻译过来就是一句话——
兄弟们,这女的看起来又好骗、没社会经验,好拿捏,好欺负、好控制,谁弄到手赚了!
比如于强母子,怎么会选择她下手?
他们也见过楚红玉和严阳阳这样不同风格的大美女经常和她一起出入唐老家。
按理说于强母子一直比较喜欢沪上本地姑娘,认定女大学生被强暴了不敢声张。
他们在根本不知道楚红玉背景强大的情况下,楚红玉这个沪上的姑娘,才是他们最应该选择的目标。
于强母子却本能地就先排除了楚红玉这个本地人,直接对自己下手了。
无非就是楚红玉长了尖下巴一张妩媚艳丽,却不好惹的美人脸。
鬣狗们都知道看人下菜!
楚红玉一愣,左右开弓地揉着荣锦添的小圆脸——
“宁宁倒是清醒,不过单纯、可爱、幼嫩这几词在特定时候也很有用,比如你——扮猪吃老虎的时候。”
荣锦添的小脸被她揉成一个包子脸:“哦!也对!”
到底是楚红玉,提醒了她一件事——单纯无害天真可以成为自己的掩护色!
当初在县里她不就是靠这个骗过了柳阿叔吗?
扮猪吃老虎,做买卖的时候只要自己不是猪,而是猎人就好了!
楚红玉松了手,拿了化妆品帮荣锦添描画:“不同的美,有不同的效果,要善用所长。”
不一会,荣锦添就看着镜子里自己小圆脸皙白细腻,眉目精致,大眼红唇,长卷发散下来,竟有点邱淑贞的港风美人的范儿。
她忍不住对着镜子左右看看,感慨:“红玉姐的手艺真好,明天开业我就化这样的妆这样去!”
她两辈子除了会涂点口红,完全不会化妆。
楚红玉伸手给荣锦添看自己手里印刷着英文的精致铁盘——
“这个明天借你,它叫粉饼,是外贸货,比扬州国营二厂的盒装鸭蛋粉好用,这粉压实在小铁盘里不会散出来。”
说话间,丁兰抱着干衣服进门。
她眼睛一亮,伸手就从楚红玉手里拿过了那个盒子:“红玉姐姐这是什么好东西,可以给我试试吗?”
她自来熟地打开盒子,拿了里面的粉扑对着镜子擦了起来,惊叹——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粉,又轻又薄,红玉姐你有钱,送过荣锦添发卡和裙子,这个用过的擦脸粉送我呗?”
说着,丁兰眼巴巴又看向荣锦添:“荣锦添,你说红玉姐可大方了,是吧?”
第236章厚脸皮的奇葩
荣锦添还没张嘴,楚红玉就冷了脸:“不行。”
丁兰愣住了,小声地说:“我们都是室友,你能送荣锦添为什么不能送我?”
楚红玉冷笑:“因为这是我的东西,我想送谁,我自己决定!”
丁兰瞬间脸上就浮现出委屈来,她看了看荣锦添漂亮精致的面容,又怯怯地道——
“那红玉姐姐,能帮我也画个这样的妆吗?”
楚红玉还是干脆地道:“不行,顺便,我妈可没生了个叫丁兰的妹妹,你还是叫我楚红玉吧!”
说着,她伸手就把粉饼拿回来,放回桌子上。
丁兰像吓了一跳,咬着嘴唇委屈地道:“红玉姐姐……”
荣锦添看着丁兰的样子,冷冷说:“丁兰,东西是红玉姐的,她可以送人,但你不能开口要,这是基本做人的道理!”
丁兰咬着唇,小声说:“你在红玉姐这里得了那么多好处,又何必来讽刺我呢?”
荣锦添觉得自己的语言是无语:“……”
楚红玉冷笑一声:“什么叫宁宁在我这里得了好处,我去她家吃东西,从来不花钱,朋友之间是相互的,你有什么?”
丁兰委屈地看着她:“可我也是你朋友啊,就因为她能给你好处,我穷,你就看不起我吗?”
楚红玉挑眉,这种段位,也好意思在自己面前装相,她冷笑:“不,我只看不起厚脸皮的人。”
她嫌弃地挥挥手:“顺便,我和你是同学,舍友,但可不是朋友!”
说完,也不管丁兰脸色难看,楚红玉看着荣锦添懒洋洋滴问:“宁宁,我要去水房打洗澡热水,要帮你打么?”
荣锦添摇摇头,她也懒得和丁兰这种我穷我有理的人待一起:“我跟你一起去呗。”
楚红玉却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她一下:“你真的可以吗?昨晚你表哥回来了,今天你走路不会扯着胯吗?”
“表哥回来”“走路扯着胯”单听起来就是风马牛不相及,没有任何关系的事。
荣锦添却瞬间涨红了脸:“我哥累得很,他睡觉去了……我好得很我可以跟你去打水!”
她做卧底又差点跟宁秀芬圆房那天晚上,换了一身衣服才回宿舍。
她那天回来的时候走路又有点不舒服,让楚红玉看出来了。
这姐姐偶尔就会敲打一下自己——读书期间,不要和男人搞出人命!
荣锦添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搞事,麻溜地提起了自己和楚红玉的水壶:“走走走,打水去!”
丁兰抽噎着,朝着荣锦添道:“荣锦添,那你能帮我也打一壶吗,我有点不舒服。”
楚红玉反手从荣锦添手里抢过自己的水壶,妩媚地斜了一眼丁兰——
“不好意思,我们宁宁不随便给人当跑腿的呀,要不,你问问你上铺的傻大个?”
话音刚落,在另外一个上铺打坐的严阳阳马上探出脑袋瞪着楚红玉——
“你丫说啥,丫有种再说一次我傻大个!我明明是公认的大马猴——人间灵活的象征!!”
荣锦添原本被丁兰这小白莲恶心了一下,现在实在忍不住想笑:“噗嗤!”
直接被三人忽略的丁兰,眼底闪过恼火。
她嘴一抿,眼底涌上了泪光,哽咽了起来:“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这个乡下来的姑娘,我知道我穷,不配跟你们玩和当朋友!”
说完,转身呜咽着又出门了。
严阳阳撇撇嘴:“哼,她住进来一个月,周围几个宿舍的人都说我们排挤她,啥玩意!”
丁兰没事就喜欢以身体不好为理由请求她们三个人给她打水、食堂带饭。
打水不给水钱都算了,帮丁兰打饭,她更从来不给钱不给票的。
一问就是委屈自卑状,掏出几分一毛的,说剩下的过几天再还。
结果过几天丁兰是绝对不会记得还钱的事儿。
她们要是态度强硬点问丁兰要,她就又会哭着跑出去,向其他宿舍同学哭诉自己多穷多可怜。
不但没给她们还钱,丁兰还有本事从义愤填膺的外系同学那又拿到吃饭的钱……
空手套白狼的绝技,叫楚红玉三个也是看得叹为观止。
她们三个学乖了,就不给这奇葩打饭。
丁兰就开始每天都用她们的东西,严阳阳的肥皂、荣锦添的洗头液、楚红玉的雪花膏、厕纸、头绳……问就是穷!!
她来之前,大家最多锁个衣柜里的贵重物品。
现在荣锦添直接给严阳阳和楚红玉买了几把锁,让大家都把抽屉和所有常用的东西锁起来了。
丁兰见她们到处加装锁头,就哽咽委屈跑出去,找同学哭诉她们三个把她当贼,眼泪不值钱地掉。
搞得所有人都觉得,好像她们三个针对她一样,隔壁宿舍都来劝。
如果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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