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走了吗?”
傅宴琛将她一把拉进怀里,顾云熙狠狠撞在他胸口,仿佛撞在一扇密不透风的墙上。
“啊!”
顾云熙疼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你干什么!”
靠的越近那股酒味儿就越重。
两人四目相对,傅宴琛突然低下头,顾云熙一惊,连忙扭头。
男人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会亲你?”
顾云熙耳根子唰的一下就红了。
傅宴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狭长的桃花眼含着诱人的醉,“我难受。”
顾云熙:“你难受找我干什么?”
喝醉的男人力气大的离谱。
顾云熙被他抓着手腕按在怀里,脸贴着男人滚烫坚实的胸口,饱满的胸肌宛如垒砌的砖块,散发着男性荷尔蒙。
傅宴琛:“别蹭了。”
顾云熙僵住,这回不止是耳根,她脖子都红透了,咬牙切齿道:“放开。”
傅宴琛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莫名觉得安定。
“你会做蜂蜜柚子水吗?”
“醒酒?”
“嗯。”
顾云熙还在挣扎,没好气道:“没空做。”
傅宴琛:“一杯十万。”
顾云熙:“我做。”
第二十二章 突如其来的吻
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顾云熙开火煮汤,默默的想。
反正不是我。
半小时后,顾云熙端着蜂蜜柚子茶出来。
“傅先生,趁热喝。”
顾云熙笑眯眯的将两杯茶放在他面前,“二十万?”
傅宴琛现在喝醉了,谁知道他等会醒来会不会后悔,她得抓紧时间把钱拿到手。
“发你了。”
傅宴琛关了手机,按按太阳穴。
顾云熙盯着他,喝完一杯就给人续上,然后眼巴巴的看着空杯子。
傅宴琛想笑,“干什么?”
“我给你倒了三杯。”
顾云熙无辜的摊开手。
真是掉钱眼里了。
傅宴琛低头,看到她湿软的唇,“你想要钱?”
他真是醉了。
眼前的顾云熙似乎比平时还要好看。
脸颊边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杏眼干净漂亮。
明明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却格外的诱人。
顾云熙实诚的点头,“想。”
她还要养家呢。
傅宴琛问:“你很缺钱?”
许家大少爷应该不缺钱才对,她也这么朝许宸要过钱吗?
傅宴琛突然就很烦躁。
每次看到顾云熙时,他都会下意识的关注她。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糟糕极了。
顾云熙理所当然道:“缺啊,不然我也不会来做家教,我得养孩子……”
傅宴琛想起在医院时的那个吻,喉结压抑滚动,心脏隐隐悸动。
“我可以给你。”
“嗯?”顾云熙没明白,“给我什么?”
下一秒,她就被人压倒在了沙发上。
“傅宴琛!”
男人俯身吻在了她唇上,强烈的侵略性扑面而来。
“唔!”
顾云熙瞳孔骤缩,一时间吓懵了。
她还没被人这么亲过,除了五年前那一次。
嘴唇被封住,男人撬开她牙关,粗暴而有力的刮过她敏感的上颚。
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想要挣扎。
力量和体型上的巨大悬殊却让她动弹不得。
顾云熙推开他闯入的唇舌,便也好似欲拒还迎,反而纠缠得愈发紧密。
喘不过气了……
顾云熙眼前发黑,氧气逐渐稀薄,泪水顺着眼尾滑进了鬓角。
“唔……”
傅宴琛猛地清醒,看着躺在身下的女人,逐渐从失控的状态回归冷静。
顾云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衣服凌乱不堪,檀发四散开,如海藻般艳丽动人。
“啪——”
重重的一巴掌甩在男人脸上!
傅宴琛被打的偏过头,脸上火辣辣的。
顾云熙嘴巴都肿了,颤抖着声:“混蛋。”
“小舅舅,你回来了吗?!”
傅磊刚下楼梯,就看到顾云熙一巴掌甩在他小舅舅脸上。
他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石化。
——他、他他刚才没看错吧?!
他的小舅舅,傅氏集团掌权人,那个不可一世的豪门顶贵,居然被一个女人扇耳光?!
傅宴琛舔了舔唇角溢出来的血丝。
“抱歉。”
喝酒误事。
顾云熙紧紧抓着衣服,眼眶微红。
傅宴琛头也不回的说:“滚出去。”
傅磊连忙捂住眼睛,“小舅舅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天啊!
太刺激了吧!
小舅舅被一个女人扇耳光了居然还不生气?!还给顾老师道歉?!
顾云熙狠狠推开他,拿了文件和资料,就往门外走。
“傅先生,我不是你养的小三小四,更不是你的情人!”
傅宴琛脸上还带着滑稽可笑的巴掌印,大门被她重重甩上,带着怒气。
傅磊拍拍胸口。
他小舅舅对顾老师果然不一般,难怪顾老师能这么有持无恐。
傅磊开始庆幸自己补课的时候没有得罪过她,不然顾云熙跟他小舅舅打小报告,他小命都得折在这。
“顾小姐,需要我送您吗?”
司机等在地下车库,看到顾云熙下来,恭敬的问。
“不用。”
顾云熙狠狠擦了擦嘴。
傅宴琛什么意思,不是不想亲吗?
脏死了,他那张嘴不知道亲过多少女人,现在还来亲她。
顾云熙坐上车,由不解恨。
回去得刷两遍牙。
“叮——”
手机发来一条银行短信。
「您的账户余额转入500,000元……」
这算什么?
嫖资还是补偿?
顾云熙深呼吸几下。
五年前因为跟男人上了床怀孕,被沦为笑柄的事仍旧历历在目。
顾云熙从未谈过恋爱,这几年一直醉心于工作,对感情稍显迟钝。
她就算要找男人,也不会找碰过她妹妹的烂黄瓜。
傅宴琛靠在二楼阳台上,目送着那辆领克06驶离了别墅。
他抚摸了一下唇畔。
上面还残留着柔软濡湿的滋味。
并不让人讨厌。
「傅总,五年前上了挪威鸟号轮船的,除了顾兮木,还有她姐姐顾云熙。」
男人低声呢喃,目光逐渐深邃冷冽,“顾云熙……”
元宝的长相和他小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一开始只是怀疑,后来那点怀疑就越来越强烈。
下属送来的调查资料上,顾云熙并没有婚配,怀孕时间也能对得上。
难道顾兮木是在骗他?
挪威鸟号那一晚,傅宴琛醒来之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顾兮木。
她身上那么多吻痕掐痕,让傅宴琛先入为主的认为自己是药性大发,随便拽了个女人就上了床。
当时他想拿钱打发,顾兮木哭着求他,说自己是第一次,以后都要嫁不出去了,让他们当男女朋友试试。
这一试就是五年。
“啧。”
傅宴琛从兜里掏出烟点上,青白烟雾模糊了他俊美的轮廓。
等鉴定报告出来,他就知道结果了。
周五马上要放假。
顾云熙准备去蛋糕店买点甜品,犒劳犒劳两个小朋友。
他们这两天忙着去幼儿园,又得学习钢琴舞蹈,这几天累坏了。
“你这贱货!不是去夜场赚了不少钱吗,钱呢?被你藏哪里去了!”
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一手抓着女人的头发,粗暴的对她拳打脚踢。
“我哪里来的钱!妞妞还要上学治病,我身上掏不出一分钱了!”
周围的路人跑的远远的,生怕被波及。
顾云熙听这声音熟悉。
一转头,发现是之前在迤逦跳舞的那个舞女。
她一张漂亮的脸蛋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上的衣服也被暴力撕碎,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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