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盛思谦什么都知道,他也知道她不方便开口,所以,自己先把所有事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对了,你父母亲自过来找你,你却不下他们的台阶,会不会……”沈薏有些担忧。
“别担心这个。”盛思谦安慰地吻了吻她的发丝,开玩笑道:“如果我穷得只能去街上捡垃圾,绝对不连累你。”
沈薏秀眉蹙了蹙,“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知道。”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都明白。”
他没有告诉沈薏的是,早在很久之前,他就有预感,父母是不可能同意他和沈薏在一起的,与其到时候再让沈薏受委屈,不如早做打算。
既然如此,他就开始刻意将自己的公司和盛世独立开,现在他脱离了盛世集团,自己的公司也受不了多大的影响。
他能撑起盛世,就能创业,不仅要创业,还要把公司做大,总之,不能让沈薏跟着他过苦日子就是了。
没过几天,盛父直接发布了声明,单方面解除和盛思谦的父子关系,并且表示,盛世集团永远不可能交到盛思谦的手上。
圈子里众说纷纭,都在猜测发生了什么事,让盛父这么勃然大怒,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
看到声明时,盛思谦还陪着沈薏拍戏,他只是大概看了一眼,就把手机收了起来。
他有点头疼,该怎么瞒着沈薏,不然沈薏该自责了。
他还真猜对了,在他还没想到怎么瞒着沈薏的时候,沈薏趁着休息的时候打开了手机,看到了那则声明,瞬间忧心忡忡。
拍完戏后,他问沈薏想去哪里吃饭,但沈薏的反应心不在焉的。
这时他就猜到,沈薏知道了。
你现在要怎么办?沈薏问他。
“小事一桩。”盛思谦语气轻松,“他们不要我,我也觉得距离产生美,这样对谁都好。”
沈薏心里更加难过,她垂着眸,低声说:“都怪我。”
“沈薏,别把这些事推到你自己的身上。”他握住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她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很温暖。
“别被这些事绑架,如果真要怪一个人,那只能怪我,谁让我没办法说服他们呢。”
“不是你的错。”沈薏赶紧反驳道。
“所以啊。”他笑看着她,“那就更不是你的错了,我想和你在一起,是我一厢情愿,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是你好心,这些都是我应该处理的事,沈薏,你现在可以做自己,不用这么拘谨,不用把自己禁锢在贤惠温柔的壳子里。”
“你……”她脸上闪过纠结,“你不喜欢吗?”
“喜欢。”他不假思索就发自内心地答了,随后话锋一转:“但是,做你自己才是最好的,你现在这样,我还有点不习惯呢,以前我死皮赖脸住你家,你还报警抓我呢,那股劲去哪了?”
听他提起以前的囧事,沈薏有点囧,连带着脸皮都发热,小声说:“你别说了。”
多尴尬啊,她脚趾抓地了都。
看她害羞不已的样子,盛思谦喉结滚了滚,强迫自己镇定,故作淡然地恢复正题:“想去哪里吃饭?”
“吃火锅,行吗?”
“好。”他欣然答应。
——
霍景泽盯着那张晏南书和虞澈去医院的照片,神色莫测。
“霍总,我已经调查过了,医院那边说,是与小姐怀孕了,去做人流。”助理在一旁汇报道。
“怀孕了……”霍景泽喃喃道。
“是。”
许久,他回过神,吩咐助理去调查一些事。
助理接了任务就出去了,而霍景泽则是冷下脸来,眉间一片寒意。
怀孕?下一步是干什么?结婚吗?恐怕天底下没那么好的事。
这天,晏南书在公司收到了一个匿名的快递,是一个牛皮纸盒。
他不疑有他,直接打开了。
看到里面放着的女性私物,他脸色怪异,看到最底下的一个牛皮信封的角,他伸手推开挡在表面的内衣裤,抽出了那个信封,直接打开。
里面是一叠照片,照片的男主角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外,女主角则是……
看到熟悉的面孔,晏南书瞳孔一缩。
“晏总,怎么了?”杜凡敲门进来,看到晏南书拿着一张照片发呆,不由得疑惑。
纸盒已经被他藏在脚下了,只是照片还牢牢抓在手里,他则是盯着那张照片失神。
“没什么。”听到他的声音,晏南书淡定地收起了照片,“这个快递谁寄来的,查到了吗?”
“发件人匿名,但我已经查过了,这个快递的出处是本市。”
本市……
晏南书心里已经大概有了猜测的答案,只是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
“没什么事你就下班吧。”他揉了揉眉心道。
杜凡把文件放下后,就出了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晏南书准时出现在某高级会所。
霍景泽正在打高尔夫,看到他,霍景泽打了个招呼,“晏总怎么过来了?”
晏南书淡定地走过去,在他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霍总绕了一圈,不就是为了让我过来吗?”
霍景泽笑着装傻,“晏总的意思我不明白。”
“霍总连这点担当都没有,看来是不想和晏某谈,既然如此,我就先……”晏南书作势起身要离开。
话还没说完,霍景泽已经示意他坐下了。
“晏总,我就随便开了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这一次,霍景泽的笑容真心实意多了。
第162章为了让她做金丝雀,他的手段太卑劣
“开门见山吧,拐弯抹角很不像霍总的风格。”晏南书不想和霍景泽废话,他还要回去给虞澈做饭。
“我想你应该还记得,虞澈跟你之前,跟过我。”霍景泽也不马虎,张口就抓住了晏南书的七寸。
晏南书的眼皮子抬了抬,眼神并无波动,“所以?”
霍景泽轻笑了一下,“你知道吗?女人心很脆弱,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通往女人心的通道,是她的身体。”
晏南书没接话,静静地听着他说完。
“得到女人的身体,就相当于得到了她一半的心,这一点,你应该没什么疑惑吧?”
晏南书依旧没有表情,心里却嗤笑。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他就不用整天担心虞澈不告而别,离家出走了。
他的反应,霍景泽有些猜不透。
他有些意外,晏南书真的变了,一个人在三年内变化居然能这么大。
如果是三年前,他说出这样的话,晏南书必定自乱阵脚,如今却稳如泰山。
不过这不影响霍景泽发挥,他既然能让晏南书过来,就不可能让他败兴而归。
“虞澈呢,我还是了解的,她不过是看起来没心没肺,说到底也只是个女人,其实她跟我的时候,我们都很快乐,除了床事之外,我和她也有很多契合,我曾经答应过她,有机会,带她去瑞士看雪,或者去日本看樱花,奈何我一直很忙,没时间,才让她耍了小孩子脾气。
我给你寄的东西也没别的意思,不过是前段时间整理东西,忽然发现她还有东西留在我那里,近来我有心想关心她,顺便调查了一下她在国外的情况,这一调查,发现她似乎在国外结过婚,对方好像比她大二十几岁,这事你应该不知道吧?说起来也是,这么私密的事她怎么可能告诉你?
不过你也没必要生气,毕竟晏总如今功成名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说门当户对,虞澈也确实有些不够看,但养在身边也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晏总就甘心和别人共享一个女人吗?”
霍景泽的态度十分笃定,游刃有余。
虞澈的第一个男人是他,晏南书不过是段露水情缘,况且虞澈在国外和大二十几岁的老头子结过婚,加上她亲眼见证过晏南书当年的狼狈,作为男人,晏南书怎么可能容忍一个见过自己的狼狈,还有过这么不堪的经历的女人待在身边呢?
如今让晏南书放弃虞澈轻而易举,他只需要在虞澈走投无路的时候出现,不怕虞澈不服软。
他要亲手,把虞澈的傲骨一根一根地敲断,看着她在他面前弯下脊背,完全依附于他。
晏南书与他对视着,两人之间的眼神战争没有硝烟,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半晌,晏南书淡漠的启唇,带着冷意揭穿了霍景泽话里的漏洞。
“她怕冷,是不会去瑞士的,而且她讨厌日本,更讨厌长在日本的樱花,你自诩自己了解她,不过就是在向我炫耀而已,只可惜,你跟我说这样,不痛不痒,更没什么刺激的作用,让你失望了,至于你刚才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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