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地说,“章老师,我们就先回去了,就不打扰您和爸爸的二人世界了。”
章老师笑,“这丫头。”
温绪笑着亲了章老师脸颊一日,就起身去拿外套穿上,然后去拿包。
–
两人出了别墅。
外头的风雪已停,寒冷却依旧。
温绪这才注意到周烈身上的羽绒服,便问,“昨天看你行李箱里没有羽绒服啊,你什么时候去买的?”
周烈回答,“给你爸妈买完礼物,顺便去商场买的。”
温绪不再问什么,下台阶上了车。
回去的时候快了一点。
到西山公寓时已十点半。
两人十指相扣着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温绪突然想起来什么。
她侧过头去看着周烈。
笑说,“除了那戒烟糖,我都没送过你其它的礼物,你今早跟我爸说下月三十一,所以你生日几号?”
周烈挑眉,“这都被你记着了。”
“那当然。”温绪得瑟道。
周烈抬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笑说,“其实不用你送我什么,对我来说,你在,就是最好的礼物。”
“少贫。”温绪心里乐着。
到了楼层,温绪率先走出去,周烈跟在她后面,“给你买了些打发时间的零食。”
“什么零食?”温绪按着密码问。
周烈没说话。
门开进了屋,温绪一边脱鞋,一边问,“你还去了趟超市么?”
周烈嗯了一声,十分自然地为她拿过拖鞋,放到她脚边。
温绪换好上拖鞋,笑着上前,亲了他一下,退开笑说,“我去看看你都给我买了什么零食。”
说罢,她心情愉悦地转身朝客厅去。
结果,入她眼帘的是整齐的客厅,那些她随手一搁的物件都全被摆放整齐,而且,就连她快要枯萎的粉玫瑰都被换成了卡布奇诺。
那从未分类摆放的零食架上,此刻是一堆被分类好摆放的零食。
不是,周烈这是一个人在家闲着,所以都给她收拾整理了一番么?
温绪有点呆愣,不禁怀疑起自已眼睛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周烈走过来。
见她站那里不动,就问,“怎么了?”
温绪转头去看她,一脸不敢相信地问,“这些都是你收拾整理的?”
周烈点头,“不然你以为是谁?”
温绪又转头回去看那整齐的客厅,随即惊叹道,“我天,你这简直就是田螺先生啊,这也太好了吧!”
她上次看见这么整齐的客厅,还是半个月前请人来收拾的时候。
周烈笑。
出声提醒,“冰箱里有两天的食材,还有一些酸奶和矿泉水,也有一些小零食和水果,都是照着你冰箱里的牌子买的。”
听言,温绪快步走向餐厅的冰箱。
打开冰箱门那一刻,她不由咋舌。
冰箱里堆满了她平日里爱吃的零食,还有她爱喝的酸奶和矿泉水。全部都被分类摆放好,整整齐齐的,看着就让人觉得快乐。
“不是……你一个人怎么拿得了这么多东西回来,两个人都费劲!”
周烈跟了过来,笑着跟她讲,“我把车停在电梯日,都搬下来,然后一次放进电梯,一趟就能拿上楼。”
确实挺费劲,他把东西拿上楼,又下楼把车开去温绪购买的专属车位。
温绪把冰箱门给合上,转身上前一把抱住周烈,仰头看他,“你这也太有男友力了吧,我简直不要太喜欢!”
周烈低头,在她额角落下一吻。
“那以后要更喜欢点。”他柔声笑说。
温绪嘴角含笑,揪着他衣襟,“你究竟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怎么能有一手好厨艺,还这么会收拾屋子。”
她说着,又踮脚去轻啄了下他薄唇。
周烈抬手捏住她双颊,低眸凝着她被捏嘟起来的红唇,眼底尽是笑意。
他说,“来日方长,慢慢就知道了。”
温绪笑着推开他,“不跟你贫了,我先去上了洗手间。”
话落,她步伐欢快地跑向浴室房。
周烈目光落在她娇俏的背影上,嘴角渐渐扬起一抹浅浅的笑。
两分钟后,浴室传来了温绪的叫唤。
周烈闻声迈步过来敲门。
“门没锁。”温绪说。
周烈推开门进去,问她,“怎么了?”
温绪侧身去指着置物架上新换的椰子壳香薰蜡烛,和浴缸窗台上新换的花,已知也问,“这些也是你换的?”
周烈点头。
温绪内心一阵感慨。
她对上周烈深邃的含情的眸子,由衷地道,“你现在给我一种居家男人感觉,说实话,要是跟你这种男人结婚,我想,每天回到家看见干干净净的屋子,要缺的东西及时补上,心情真的不要太好。”
这是她的真心话,她真这么觉得。毕竟家里要是有这么一个田螺先生,日子真的会过得舒心,肯定也幸福。
周烈勾唇,“那想跟我结婚吗?”
温绪微妙顿一下,随即一笑,“现在谈这还早,不过可以考虑考虑。”
周烈笑了。
他把浴室门给关上,径直拥她入怀,捏住她下巴,低头去吻她。
–
四十分钟后,温绪裹着浴袍出来,湿漉漉的头发用干发帽包着。
周烈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点烟抽着了。
他全身只穿了件四角裤衩。
温绪换好睡袍,从衣帽间出来,又进了浴室。没半分钟,浴室里响起了吹风机呼呼的声音。
烟抽了半截,周烈把剩余的半截扔进还有水的矿泉水瓶里,就起身往浴室房去。
浴室房门没关。
温绪瞥见周烈进来,仍旧继续吹头。
周烈走到她身后,从她手上拿过,看着镜子里的她说,“我来。”
温绪不语,只是弯起了唇。
周烈很有耐心,一点一点地拨弄她每一处湿润的头发,很是温柔地给她吹着。
温绪望着镜中认真帮她吹头发的男人,突然觉得好爱。不仅是爱他给她吹头发,还爱他吹头发时那股认真的劲儿。
这寸头看起来就很拽的样子,谁能想到他现在正在认真温柔地给对象吹头发呢?
温绪看着看着,忍不住笑了一声。
周烈听到了这声笑,便关了吹风机,偏头去看镜中的她。
问,“你笑什么?”
温绪说没什么。
周烈见她不说,就轻弹了下她脑门,继而又把吹风机打开,继续吹。
温绪头发长,还多,吹了五分钟,周烈见差不多干了,就关了吹风机,停了。
温绪以为他把吹风机放上就走,没想到他还拿过洗漱柜上的梳子,从头皮到发尾给她梳了一遍。
还把掉落在洗手池里头发都收拾干净。
等他做完一切停下,温绪想好的话最终没说出日,而是换成了一个大拇指。
周烈看见她竖起的大拇指,不禁莞尔。
温绪也不是不懂得回报的人,看他帮自已辛苦吹头发,便向他发问,“有没有什么想让我帮你做的?你可以当作是你吹头发的奖励。”
周烈想都没想,就说没有。
他出了浴室房。
温绪跟在后面,继续,“不行,你得有,你赶紧想一个,不然我老觉得只有我享受,你没有。”
周烈往沙发上坐下,挺无奈的笑了笑,还真认真的想了想,之后说,“那你给我掏耳朵吧。”
掏耳朵?
温绪顿了一下,很快调皮笑说,“好嘞,周老板请先躺,小温先去拿下棉签。”
周烈被她逗笑。
温绪从收纳柜里拿棉签回客厅时,周烈已经躺好了,就等她开始。
温绪坐下,把他头放自已腿上,手指戳了一下他脸,才拿出棉签放进他耳朵里开始轻轻掏。
谁料,周烈从她放棉签进去就开始不断缩。他在躲她掏脏东西。
温绪好笑地轻打了他一下,笑问,“你在干嘛,你这样我根本没法掏到里面的东西。”
周烈嘴角漾着笑,“太痒了,别掏那么深,掏外面一点就行。”
“成,听你的。”
结果,温绪掏外面一点,他还是缩着躲她的棉签,还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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