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犹未尽的舔了下花掉的唇瓣,问,“怎么了?”
周烈摇摇头,忽然轻笑一声。
他问,“吃晚饭没?”
他猜这傻女下机就直接过来了,而那机餐并不好吃,她应该是不会吃的。
温绪摇头,“还没。”
不是,就为了这个停下来?
温绪不满地揪着他衣领,将他拉近自已,稍垫脚,用鼻尖去碰他唇,满脸不怀好意,道,“刚见面,你就不想对我做点什么吗?”
周烈不动声色看她,“你先吃饭。”
温绪摇头,“不要。”
周烈看她,无奈说,“你生理期不是刚走么,再等等。”
她现在还脆弱着,他怕弄伤她。
温绪撇嘴,松开他衣领,退开了。
见到狗男人,她太高兴,都忘了生理期才走两天,还得再等一天。
“想吃什么,我亲自给你做。”
“一会再吃,你先到露台那等我。”
周烈不懂她为什么叫他去露台等她,不过还是乖乖听话迈步去了。
等周烈出了房间,温绪这才从香奶奶托特包里取出那枚戒指和手镯。
她放进外套口袋里,往露台去。
夜晚的海风徐徐来,凉爽之意却似秋日的温度。ʟ
温绪在周烈旁边站住,由着海风吹拂她乌黑的长卷发,心里竟莫名有一股很奇妙的感觉。
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或许是再次来这座岛,又或许是再次入住这座似圣托里尼民宿里,名为“等风”的房间。
温绪望着漆黑的海面。
忽然开口,“周烈。”
周烈侧过眸看她,“嗯?”
温绪偏过头,笑看他说,“我真的没想到我再次来港岛是因为男人,倘若当时我们互删好友,或许就不会有今天了。”
周烈不语,只是看着她。
他知道她还有后文。
温绪微歪过脑袋,伸手去勾他下巴,笑问,“我突然发觉,我现在真的好钟意你哦,见不到你都会好挂念。”
听言,周烈笑出声。
他抬起手,去握住她的手,“那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有多钟意你?”
温绪笑得勾人心弦。
她凑过去,微抬头直视周烈那深邃如潭的双眸,“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周烈眸光深深注视着她。
默了几秒,他终开腔,“我钟意你,钟意到想同你一起去民政局。”
温绪嘴角的笑微敛。
周烈见此心揪了下。
但很快,温绪嘴角的笑愈发灿烂,她笑着去轻啄了下他唇,随后退开笑问他,“可是婚后我还要在北城工作,那怎么办?”
她没有对他的话逃避。
周烈微愣,反应过来她这番话的潜台词,他扬起唇,失笑说,“那你忙一阵子,休息一阵子回港岛。”
只要和你在一起。
你在北城那又如何。
第90章 《我的宣言》第一继承人
只知道是时候拿着鲜花
将心爱预留在盟誓之下
——《我的宣言》周柏豪
温绪笑问周烈,“话怎么说?”
周烈挺认真地说,“按照我们现在这样的情况,婚后只能是我迁就着,毕竟我时间比你空多,你可以忙几个月,回港岛几个月,案子多过不来那我多飞北城。”
他说真的。
虽来来来回回飞,会累,但一想到能和爱人见面、接吻、拥抱,做一切想做的事情,他觉得都值得。
谁让他越来越爱她。
而异地,总得有一个需要妥协。
温绪盯着周烈的脸看半晌。
才转正头,又望向那片漆黑的海面,内心思量了番,淡笑着说,“过了今晚,你就迈出三十了,说实话,你着急结婚吗?”
关于结婚这个话题,她在机上翻书时有突然想过,后来还合上书认真想了想。
如今听他提到民政局,她便问了。
周烈轻缓地呼出一口气,如实说,“没遇见你之前,结婚这事真没想过,但是温绪——”
他顿了下,目光变得柔和,又说,“遇见你之后,我想结婚了,还想和你生仔。”
这次,他的语气很坚定。
温绪嘴角浅浅勾着。
月色温柔,将两人的身影拖长。
周烈转过身子,有几分懒散地靠在护栏上,隔了一会儿,他再次出声,“自从我回港岛开店之后,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我阿爸在我高中那年肝癌走了,之后我一个人时,都会睡不好。因为我阿爸一见我就对我很凶,他走之后我依然怕他。”
温绪转头过去,勾着的嘴角放下了。
她看周烈的目光带了丝疼惜。
周烈还说,认识她之后,他反而没有再半夜醒来过,也不用开着夜灯睡,面对她,他不由产生一种安然感。
“你离开港岛后,我做了一件我自已都想不到会是我做的事,我把你曾经发过的语音条,全都录在ipad语音备忘录里,放在床头播放直到入睡。”
说到最后,他自已都笑了。
温绪没想到他还这样,不禁失笑。
笑说,“原来我对你影响这么大啊,还能让你安然入睡,那之前在海外,前女友没能让你好好睡吗?”
是没有醋意的一句话,单纯逗他。
月光下,眼前的男人笑得温柔,伸手轻弹了下她光洁的额头,说,“只有你能。”
他说的实话,前度未能让他睡个安稳觉,而且前度还总无理取闹。
温绪笑弯了眼眸,嗓音还悦耳。
周烈差点又溺在她那笑起来勾人心魄的双眸里,忍不住再次伸手弹她额头。
笑说,“你个傻女。”
一声“傻女”,叫得温绪笑得更甚了。
那一天,是周烈三十岁的最后一天,
后来,和秀色可餐的男友聊了好多过去共同的回忆,温绪渐感到肚子有点饿意,这才结束了露台闲聊。
最终,棕色外套口袋里的戒指和手镯,没有被温绪送出去,而是和周烈十指相扣,满脸笑意的出了“等风”房间。
她还是决定在周烈三十一岁生日当天,再送给他,这样显得更有仪式意义。
–
在餐厅吃完晚餐,温绪就和周烈牵手去海边漫步消化了,之后在海滩上买了份酸嘢,两人就返回了民宿。
当时,温绪普通话问那卖酸嘢的阿姨哪个好吃时,阿姨普通话和粤语交杂回答,听得温绪稀里糊涂。
尤其是那句“劲好味”。
温绪听不懂,就问周烈。
周烈解释说就是很好吃的意思。
后来,温绪吃了一块芒果后,就提出要求,“周烈,回头你教我讲粤语吧,我真的好想学。”
周烈揉她头,说好。
然后温绪含糊不清笑问他,“我现在说得最标准的一句粤语,你想知道吗?”
周烈摇头,“你说我听。”
温绪当即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开腔,“bb,我真系好钟意你啊。”
耳朵入了那句温软的粤语。
周烈笑出了声,低头去啄了下她唇角,随即配合她,“嗯,bb,我都好钟意你。”
明明听过很多次他说钟意自已,但每一次再听到,温绪心跳还是会加快乱跳。
她吃着菠萝,痴痴地看着他笑。
她的男人真的好靓仔哦。
当晚,温绪洗完澡,第一件事就是躺床上和周烈接吻,在唇齿纠缠间,她还强调就只是亲亲。
在那情意缠绵的吻里,和某人动情的神情下,可苦了周烈。
本就半个多月没和某人进行深入交流,当下又被某人缠着热吻,欲望都要爆了。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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