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丫头,离婚后我后悔了的小说叫什么名字颜熙熙祁御-完结版小说丫头,离婚后我后悔了

“以前是我犯浑了,这次我真的会改,让我见她一面好不好?”

曾经狂妄自大不可一世的男人,第一次如乞丐般卑微至尘土。

颜珧看着玻璃之隔内的肆虐火花,一字一顿:“明天晚上八点,你来机场接她。”

“好!”

祁御没有任何犹豫地应道。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但电话已经被挂断。

竭力揉散心头那抹不安,祁御意气奋发地换了新发型,然后做接机准备工作。

明天是除夕,旧的一年将结束,但属于他和颜熙的生活却会展开新的篇章!

祁御和之前的烟花商又联络上,与机场的工作人员做了沟通,决定在颜熙下飞机的时候,让她看到她想要了好多年的盛大烟花。

他说过的,总有一天会让满城烟花皆为她一人绽放!

翌日。

大年三十,除夕夜。

祁御西装革履,手捧鲜花焦急地在机场等着,度时如日。

国际航班A85飞机缓缓落地。

一众旅客从机舱内出来,就看到漫天烟花一阵阵绽放,绚烂如花。

“哇,好美的烟花……”众人惊呼,满是欣喜。

另一边,祁御急切地从绿色通道飞奔而去,意气奋发得犹如十八岁的少年!

旅客散尽,颜珧最后一个缓缓从机舱内出来。

祁御眼神一亮,连忙招手,盼着颜熙从颜珧背后走出。

但直至颜珧走到跟前,他都没看到颜熙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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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熙熙人呢?”祁御愣住。

颜珧没有说话,小心翼翼抱着怀中的盒子缓缓走下台阶。

这时,天际一阵明亮。

“嘭——!!”漫天烟花绽放,五光十色,闪烁了整个枫城夜空,也照亮了颜珧苍白的脸和红肿的眼。

祁御脸上的笑慢慢僵滞,视线定格在她手上。

刹那间,他整个人如遭电击——

颜珧怀中抱着的,是写着颜熙名字的骨灰盒!

祁御死死地盯着骨灰盒,瞳孔开始逐渐涣散。

寒意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像是一场暴风雪的侵袭,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已经凝固,没有一点颜度。

颜珧的眼睛仍是红肿的。

她看着祁御,惨白的嘴唇微启,声音嘶哑发涩:“她在这里,在你面前,在我怀里。”

祁御的心脏一瞬传来被撕裂般的痛苦,似乎被狠狠地撕扯开,又被碾碎,鲜血淋漓。

他张开嘴,深吸了一大口空气,又尽数的吐了出去。

可这丝毫没有缓解他的诛心之痛。

“她走的时候,说很想再看一场烟花。如今,也算是如愿以偿了。”颜珧缓缓说着,眼泪从眼角无声滑落。

很轻的一句话,却将祁御瞬间击溃。

她的愿望,这一场烟花,他终究是没能满足,让她亲眼看到。

如果可以早一点……再早一点……是不是就不会错过?

祁御的双眼布满血丝,泪水都积在那浅浅的眼湾中,但他强忍着,不肯落下。

仿佛只要不落下,这一切就都是假的。

“你骗我的……你和她一起骗我的,是不是?”他的声音低得听起来就像呜咽,语气中藏着一直隐忍着的情绪,“她还在生我的气……我知道。”

颜珧的眉宇间染上苦涩,她将颜熙的骨灰盒放在长椅上,从包里拿出一沓纸,递给了他,说:“这是她的病历和死亡证明,还有……饣并她给你的信。”

死亡证明四个字狠狠地刺激到了祁御,他的身体轻微地颤抖起来,那几张像是有千斤重一样,他接过时险些拿不住。

打开病历本,上面清晰的大字写着——患者颜熙:确诊为双侧肾衰竭。

之后的治疗记录上,却只有寥寥不到十行的字,而她的病早在半年前就已经确诊。

祁御的喉间涌上一股腥甜,被他生生咽下。

“肾衰竭……”他喃喃地念出,可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他的心。

他缓慢地抬眼看向颜珧,失神地问:“为什么她不告诉我,为什么她不好好治疗?”

颜珧低下头,神色歉疚悔恨:“她瞒着我,我知道的时候,她的病情已经恶化到无法挽救的地步了。”

言罢,她却看向他,情绪控制不住地激动起来:“我倒是想知道,你和她朝夕相处,为什么就没发现她身体的异常?!”

祁御僵住,大脑一片空白。

其实是发现过的,他察觉过的。

颜熙毫无预兆留下的鼻血,和她手里的药袋子,都是她生病表现的蛛丝马迹。

但他没有关心她,没有深究,没有追问。

“我不知道……她没有告诉我。”他怔怔地说着,眼泪再也压不住,一颗接着一颗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颜珧呼出沉重浑浊的一口气:“她不说,你便不知道。祁御,你还记得你当年是怎么跟我保证的吗?十年,你还有很多个十年,但是她再也没有了。”

说完,她抱着颜熙的骨灰盒没有丝毫停顿地越过祁御离去。

不过走出两步,身后便传来男人撕心裂肺的痛苦的嘶声。

爱情有三痛。

一痛为爱而不得,二痛为得而不惜。

第三痛,莫过于你用整个青春和最好的爱,教会了他如何去爱另一个人!

……

圣诞节,纷纷扬扬的大雪素裹了整个城市。

沿街商铺放着欢快的歌曲,处处洋溢着喜乐。

身穿单薄圣诞老人衣服的颜熙熙手中拿着一叠厚厚的宣传册,向路过的情侣发放传单。

寒风冷冽,路人穿着厚实的棉袄,唯有她在雪地里冻得瑟瑟发颤。

兜里的手机一阵震动,颜熙熙连忙走到人少的地方接听。

“颜小姐,治疗费已拖欠三天,请问你什么时候来缴纳?”听筒那端传来一阵冰冷的女声。

颜熙熙神色微僵,连忙道:“我明天凑齐钱就来,请别停药。”

挂了电话,颜熙熙坐在花坛边有些晃神。

无名指上的戒指微微硌手,她低头摩挲着戒环,耳畔又回旋起医生说过的话。

“你当真不考虑要你丈夫祁御帮忙出医药费?”

颜熙熙蜷紧手指,心底一阵涩然。

她不用开口问都几乎能猜到祁御的表情,还有冷冷道出的话:“堂堂颜家二小姐会缺钱?谁信?”

收敛心思,颜熙熙继续站在风雪中发放传单。

夜深。

颜熙熙换了便服,搓着冻红的手回家。

用热水泡了泡手,她十指的僵硬感才稍稍缓和。

胃轻轻抽疼,她才起身准备去泡面,蓦地想起祁御说过这些不营养,连忙收了起来。

她烧水煮了一碗面条,拌上酱汁正要吃,门锁传来‘叮’的声响。

身穿黑色大衣的祁御走了进来,立体的五官犹如刀削。

看着厨房里的一幕,他眉头微蹙:“我不是说过晚上十点后不准进厨房吗。”

颜熙熙微愣,下意识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

晚上十点三十二分。

祁御身为桐城鼎鼎有名的金牌律师,对时间管理格外严格。

准确来说,是有时间洁癖。

颜熙熙匆匆收了碗,有些拘谨地站了起来:“我马上收拾干净。”

祁御收回视线,提着公文包直接上了楼。

看着他的背影,颜熙熙心底不可遏制的涌上一抹涩意。

从十六岁的初相识,到二十岁的在一起。

直至现在,已经过了整整十年。

颜熙熙看着他一步步从青涩少年变成雷厉风行的职场精英,直至现在有了独立的律师事务所,成为律师界的佼佼者。

有欣喜,也有心酸。

欣喜的是他平步青云,心酸的是他日渐冷漠。

刚把厨房卫生整理好,颜熙熙便听到楼梯传来脚步声。

她转眸一看,祁御换了身休闲衣裳,身上有着淡淡的男士香水气息,仿佛要去见什么重要的人。

“寒哥,这么晚你还要出去?”颜熙熙站在厨房门口,忍不住问道。

祁御眼神未挪半分,笔直朝大门方向走去。

“嗯,约了人。”

闻言,颜熙熙心头微滞。

不是有人约他,而是他主动约了别人。

“可今天是……”颜熙熙忍不住开口,但话没说完便被他打断。

“我知道,圣诞节。”祁御换了鞋,拧开门柄正要出去,蓦地想到什么又转过头,“放了份文件在你房间,忙完去看。”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关上了门。

颜熙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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