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林芷鸢与吴氏在以后的日子里,一想到今日的场景,就气得咬牙切齿。
“鸢儿,我们走!”
已经看出来林挽棠根本没有救人心思的吴氏,留下一道意味深长的眼神后,带着林芷鸢离开。
“小主,你好厉害,夕月之前从未见过小主这般神采飞扬的样子。”
吴氏母女刚走,从头看到尾的夕月忍不住上前赞叹开口。
就连一直神色很少有变化的知夏,都忍不住多看了林挽棠一眼。
说实话,刚刚的林小主,还真的是非常气人,代入吴氏的话,估计她早就打人了。
“夕月,知夏,这几天注意点过嘴的东西。”
一直沉着脸的林挽棠这时候才露出些许笑意,看着夕月和知夏轻声吩咐。
这边吴氏住的长青苑,吴氏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一副山雨欲来的气势。
“废物,这水这么烫,想烫死我吗?”
随手拿起身旁茶盏一口水下肚之后,吴氏将茶盏狠狠扔在地上,随后站起身,狠狠给了倒茶水的丫鬟一巴掌。
“夫人恕罪!”
挨了一巴掌的丫鬟立马跪在地上,低着头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
“废物,要你有什么用!”
吴氏见状,毫不犹豫拿起茶壶,带着对林挽棠的恨意朝着那跪下来的丫鬟头就是狠狠一下。
第45章出发承安寺祈福
“啪!”
随着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那跪下的丫鬟应声倒了下去,甚至哼都来不及哼一声。
血腥味隐隐在这房中散发,其他的丫鬟见状,吓得立马全都跪了下来。
“没用的废物,一下都撑不住,拖出去扔柴房!”
看着丫鬟脑袋流出鲜红的血液,吴氏这才觉得舒爽一些,于是极其不在意开口。
这些丫鬟动作飞快,不过盏茶时间,被血染的地板处理的干干净净,甚至为了掩饰那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又在房中多加了一份香薰。
“母亲,这贱人实在欺人太甚!”
从头到尾看在眼里的林芷鸢这时候才开口,言语间全是怨毒。
“鸢儿,你放心,你的牙齿母亲定然要帮你治好!”
看着说话都有些漏风的女儿,吴氏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再怎么说,我这断了半颗牙的,总比那个毁了容的贱人好,不过母亲,医圣是这个贱人的二舅舅,会不会把她的脸治好啊?”
听到吴氏的话,刚刚还有些放心的林芷鸢,想到医圣与林挽棠的关心,忍不住担忧开口。
医圣的医术可是有目共睹的,治好那个贱人的脸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我们就让医圣无从下手!”
听着女儿的担忧,想到刚刚林挽棠的样子,吴氏恨恨开口。
“母亲,你准备怎么做?”
听到吴氏这般说,林芷鸢极其好奇问了起来。
想到她心悦的燕王对林挽棠的态度,她对这个庶妹的恨意更加深刻。
“哼,我倒要看看这个贱人到底有几条命!”
吴氏狠狠一拍身旁的桌子,阴森的眼神好似毒蛇一般。
“小主,长青苑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林家这几日不安宁,让明日一起去城外承安寺上香祈福。”
夜深人静的时候,夕月有些担忧开口。
“呵,这么快便忍不住了?”
听到夕月的话,林挽棠手上动作一顿,随后扯出一抹讥讽的笑。
“小主,这吴氏应该不会向你下手吧,毕竟现在这种情况,是个聪明人都不会向你下手。”
一旁的知夏听到林挽棠的话之后,带着不解开口。
且不说现在的主子舅舅是朱太师,就单单皇帝妃子的身份,吴氏怎么敢的?
“聪明人的确不敢动我,可是这吴氏从来不是个聪明人。”
林挽棠轻轻拨弄着指甲,想到吴氏的身份,扯出一抹淡笑。
吴氏的出身,并不算太好,她的娘家父亲不过是一位乡村秀才,所以乡下出生的吴氏,眼界格局自然不如那些大家闺秀。
吴氏自小不喜读书,那些大道理更是不懂几个,倒是养成了睚眦必报的性子。
至于嫁给林鸿不过是她父亲眼光毒辣,与吴氏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林挽棠确定,明日上香吴氏绝对会动手,她今日得罪了吴氏,所以吴氏才会迫不及待地想出这口恶气。
至于害了她之后会面对什么,盛怒的吴氏现在根本来不及细想。
“小主放心, 明日不管发生什么,奴婢都会挡在你面前的,要动小主,从我身体踏过去!”
一直在旁边的夕月听到这,立马拍着胸脯,信誓旦旦保证。
“傻丫头……”
见夕月这般,想到上一世事情的林挽棠忍不住心中温暖淡淡一笑。
“对了,夕月你出去下,我有话要交代知夏。”
笑完后的林挽棠终是想到了正事,收起笑容轻声交代。
“小主要说什么?”
待这房中只剩下知夏与林挽棠,知夏这才有些好奇开口。
“知夏,等会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想让你去一趟燕王府!”
林挽棠对上知夏有些好奇的眸子,郑重开口。
“可是有什么大事?”
见主子脸色沉重,知夏也跟着严肃起来。
“你就说我有要事想见燕王,事关前程,明日承安寺务必要到!”
林挽棠并未将话言明,不过对一个王爷说前程二字,想来燕王这个聪明的人会明白的。
夜深,在所有人沉沉睡去的时候,知夏睁开了眼睛,随后看了一眼睡得很死的夕月,悄然离开。
第二日一大早,天刚露出鱼肚白,这尚书府的门口便停着两辆马车。
“母亲倒是好精神,居然要今日去上香,对了二姐,你还好吧?”
今日的林挽棠一身淡绿衣衫,看着吴氏一双剪目溢满笑意,随后又细细打量起遮着脸的吴氏和林芷鸢。
“走吧……”
吴氏哪里听不出来林挽棠的嘲讽,想到之后的安排,面纱下的牙都要咬碎了,这才挤出两个字。
而站在吴氏身后的林芷鸢更是气得一度张嘴想骂回去,只是这嘴巴一张,经过一夜结痂不久的唇就撕裂般的疼,只得放弃说话。
只是这怨毒的眼神,是怎么都甩不开。
林挽棠闻言也不再说什么,在夕月的搀扶下,看了一眼眼前母女二人后上了后面一辆马车。
“母亲!”
林芷鸢眼睁睁看着林挽棠像只胜利的孔雀上了马车,气得朝着吴氏跺了跺脚。
“上车吧。”
吴氏阴沉着脸,轻声开口。
“这尚书家的女人怎么都这么神秘?”
两辆马车离开后,围观的人有一个实在忍不住开了口。
“怎么说?”
一旁人闻言,倒是好奇地询问起来。
“你看,刚刚的三个女的,就连那老的,都戴着面纱呢……”
那好奇的声音接着传来,引得在场的人哄笑不止。
这少女出门戴面纱就算了,都是妇人了还戴,这皇城尚书家还真的是头一个。
还好这时吴氏已经走远,不然听到如此哄笑,她大概气得又要打人了。
马车颠簸,很快便出了城门。
城门外不似这皇城中热闹,一下子周围的声音都静了下来。
“托小主的福,奴婢好久没有看到城外景色了……”
夕月跟在马车旁,看着久违的城外风景,忍不住感慨出声。
“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听到夕月感慨的林挽棠,想到上一世夕月至死都是在后宫,忍不住开口保证。
“母亲,你准备怎么对付后面的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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