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闯了祸,给金主添了麻烦,阮倾城这是在向金主讨好示弱。
君修臣盯着那颗被她捏在指尖的翡翠葡萄,哂了一下,才张嘴咬走了葡萄。
阿大看到了,立马跑过来蹲下,望着阮倾城手里的葡萄,也想要分一杯羹。
阮倾城朝阿大严肃地摇头,“不行,你不能吃葡萄,会中毒肾衰竭的。”
“阿大,回窝去。”君修臣一声令下,阿大就起身跑回了他的户外别墅小狗窝。
阮倾城看得只挑眉,偷偷在心里喊了一声狗腿子。
在监狱劳改了四年,阮倾城十指特别灵巧,剥起葡萄皮来很有效率。
她剥一颗,君修臣就吃一颗。
先前洗葡萄的时候,阮倾城注意到葡萄包装膜上贴着二维码。
她好奇地扫了一下,才发现那二维码里面详细地收录着这串葡萄的信息。
具体到能看到采摘日期,跟产果的葡萄树编号,以及果农的信息。
阮倾城自诩也算是富贵家庭长大的孩子,享受过有钱的生活,但还是被君家人的奢侈生活给震惊到了。
眼见一盘葡萄快要见了底,都给君修臣吃了,自己却一颗都没尝到,阮倾城快要红眼病了。
“九哥。”
阮倾城将葡萄送到君修臣唇边,暗自吞了吞口水,问君修臣:“葡萄甜不甜?”
君修臣没回答。
他微微低头,再次张开绯红薄唇,这次却连阮倾城的手指一起咬住。
阮倾城哆嗦了下。
君修臣又一点点地将她手指吐出来,将那颗葡萄衔走,那动作说不出来的蛊惑人心。
他齿尖咬着葡萄,长臂打开搭在沙发靠背上方,眼神自上而下地睨来。
眼神动作,都向阮倾城传达出一个意思——
甜不甜,自己来尝!
品懂君修臣的暗示,阮倾城心跳如雷。
她活了27岁,前天晚上才真正开荤,一开荤就吃得这么花,她有些吃不消。
但她不能坏了金主的雅兴。
阮倾城起身,主动坐到君修臣大腿上,软臂环住君修臣脖子,慢慢地朝着那颗翡翠葡萄靠过去。
阮倾城不仅尝到了那颗葡萄的气息,还尝到了君修臣手指尖残留的香烟的气息。
真的好甜。
不知何时,在前院乘凉的德叔和陈昂,已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地下一层。后花园上方的电动玻璃房顶也闭合起来。
就连阿大也趴在了狗窝里,不敢跑出来胡闹。
…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很耗费精力。
阮倾城趴在君修臣身上,背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早已没有了下午面对骆月容时的匪气。
见君修臣从角几的香烟里抽了一根,咬在嘴里,却没有后续动作。
阮倾城赶紧伸手摸过烟盒旁的打火机,为君修臣点烟。
君修臣吸了一口,吐了一口薄雾,望着阮倾城那双弥漫着氤氲之气,显得模模糊糊的双眼,突然‘啧’了一声。
“阮倾城,你是翡翠葡萄酿的酒么?怎么这么甜?”
被君修臣调戏,阮倾城又羞又恼,但还是认真地回答起对方的问题来。“大概是因为我特别喜欢吃糖吧,所以味道都是甜的。”
阮倾城是真的喜欢吃糖,“我20岁那年,还因为吃糖太多,长了龋齿做了根管治疗了。”
“我看看,是哪一颗。”君修臣用长指撬开她的嘴,看到了那颗颜色明显不同的牙齿,笑了笑:“馋鬼。”
阮倾城盯着君修臣齿尖的烟,突然说:“给我尝一口。”
君修臣眯眸看她半晌,直接将烟掐灭,“吸烟有害身体健康,坏习惯不要沾染。”
这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阮倾城见气氛到位了,主动提到:“我今天在商场抹了骆月容一脸咖啡,会不会让你难做?”
掌心在阮倾城腰后方摩挲,君修臣告诉她:“她先朝你泼咖啡,你抹她一脸咖啡液,这叫礼尚往来。”
“我们小阮,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
小阮,好孩子…
阮倾城被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逗得脸红。
“后天跟我一起去骆家。”君修臣冷不丁地说。
阮倾城瞬间清醒,“去骆家做什么?”
“我一个侄女嫁去骆家八年,前段时间终于得了个男孩,要办满月宴。我父亲年纪大了,懒得去,托我明天去骆家走个过场。”
君家孙女有好几个,但嫁进骆家的只有君三爷的小女儿君如雪。
君如雪的丈夫不是别人,正是骆月容的亲哥哥骆月安。
两人成婚多年,早些年始终没有一儿半女,传闻说是君如雪无法生育。
阮倾城还没入狱之前,就常听说有女明星跟名媛自荐枕席,甘愿为骆月安生孩子。
但骆月安洁身自好,从不接纳那些女子,给足了妻子尊严。
人人都夸骆月安跟君如雪伉俪情深,但阮倾城却不这么认为。
因为她曾在一处地下车库,无意间撞到一个极品洋妞衣衫不整地从骆月安的车里走下来。
若不是君如雪背后娘家势力雄厚,骆月安外面的彩旗早就插到了法国。
“是君三爷的小女儿,嫁给骆家长孙骆月安的那个侄女?”
“嗯。”
想到他俩现在的关系,阮倾城问君修臣:“我以什么身份陪你出席?”
君修臣理所当然地说:“你是我爱宠的营养师,忘了?”
阮倾城:“…”
行吧。
君修臣陪阮倾城一起上楼,本该回三楼的人,却跟着阮倾城拐进了二楼走廊,大摇大摆进了她的房间。
这里是君修臣的家,阮倾城没道理敢他走。
见君修臣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顺手拿起旁边梳妆柜上的一本外文原本营养书籍看了起来。
这明显是在磨蹭时间。
阮倾城聪明地想到什么,赶紧走进衣帽间,将那个装领带的礼品盒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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