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会告诉我?
或者说,你心里有我吗?
短短的六行字,直戳陆齐宣埋藏在心里的秘密。
落款的日期是农历腊月十五。
正是那日她因为阮言吵架闹离婚的事情来找自己。
原来,她是那天发现的。
陆齐宣攥紧纸张,抱着头坐在柜子前,他的心跳的格外的快,是对苏晗止不住的歉意。
一行清泪落下,月光透进屋子里,落在他的脸上。
显得凄凉。
“阿颜,我真的错了,你别走。”
……
“你是怎么将那封留言放进办公室的,你怎么确定他一定会打开那个箱子。”苏晗躺在床上,脸上写满了虚弱。
但疑惑的神色却一直没有消失。
“先把药喝了。”浅浅的声音传来,轻巧的身影坐在床边。
脸上写满了淡然的表情,好像胸有成竹般。
“你先告诉我。”苏晗推开那碗药。
床边的人顿了顿,嘴角一弯:“身体好了才有功夫纠结这个事情。”
“你想让他后悔,那就听我的。”
苏晗一怔,表情陷入沉默。
陆齐宣会后悔吗?
她想不出来他会为自己后悔的样子。
苏晗自嘲出声:“但愿如你所愿。”
床边的人轻笑出声,伸出手揉了揉苏晗的头:“苏晗,你真傻。”
苏晗接过药碗,小鹿般精明的眸子只剩疲惫:“是啊,我真傻。”
若是聪明点,就应该直接去广州,还非得去拿什么衣服。
那人摇摇头:“所以,他就应该受到良心的谴责啊!”
第18章
第二日。
陆齐宣找到警局,拜托他们找苏晗的踪迹,有消息一定要及时的通知。
“您放心吧,您夫人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警察冲着陆齐宣经历。
陆齐宣浅浅颔首:“谢谢。”
“老大,这消失都不够24小时,怎么找啊?”说话的警察身边凑过来徒弟,好奇地问。
警察瞥了他一眼:“没点儿眼力见,这可是部队的人。”
“人家要找人,咱们难道还能拒绝不成?”
“当然是等24小时之后再发起寻找啊!”
徒弟撇撇嘴:“那不就耽误了吗?”
警察摇头,耸肩:“那能咋办,上面的规定是这样的。”
火车站。
陆齐宣找到昔日的好友秦子逸,他退伍后被安排在铁路工作。
“放心吧,我会传达下去的。”秦子逸还没结婚,一心扑在工作上,听见陆齐宣说的话后,更加排斥结婚这种事情了。
“拜托你了。”陆齐宣的眼里都是红血丝。
但秦子逸也没同情他,只是缓缓道:“人我会替你看,但你这是活该的。”
陆齐宣没反驳:“嗯,谢谢你了。”
秦子逸蹙眉,曾经一身正气的陆齐宣竟然也会有这么颓废的一天。
都是因为所谓的爱情tຊ?
“火车快发车了,你走吧。”秦子逸抿唇,声音弱了几分。
他和陆齐宣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即使讨厌他的做法,也不能把这份情抛舍开。
陆齐宣提起箱子,点头转身,眸子里只剩下坚定:阿颜,我来找你了。
秦子逸望着凄凉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婚姻究竟给人带来了什么?
随后拿起对讲机:“全体注意,检查的时候注意一个叫做苏晗的人,女人。”
“照片稍后会发给你们,遇到就把她留下。”
话落,对讲机那边传来手下激动的声音:“是罪犯吗?抓住了有一等功吗?”
秦子逸:……
“我看你像一等功!”
“是简营妻子,帮他找人。”
秦子逸挑着眉说完话,不理会对讲机那边的十万个问题,朝着站里来来回回的走动,注意着每一个人的面容。
……
三日后。
苏晗被戴上了假发,画上了大浓妆,穿着不合时宜的高跟鞋和蓬蓬裙,外面套着羊绒大衣。
“这样真的好吗?”苏晗无比局促不安的看着镜子里奇怪的自己。
“他已经开始后悔了,现在整个火车站都是找你的人。”
“去广州要躲开这些人,只能这样了。”身旁的人耸着肩说这些话的时候,苏晗还不信。
直到在火车站附近看见里里外外的警察还有检察员时才终于确信。
“他,真的后悔了?”坐在出租车里的苏晗表情复杂。
“是啊,你姨妈和念衍当天就被送回去了。”
“他已经去广州找你了。”身旁的人揣着胸脯,像是叙述一件平淡的事情一样,听的苏晗蹙了下眉。
“你一点儿也不在意吗?”
旁边的人没说话,苏晗看过去的时候,已经睡着了。
夜晚。
苏晗捂着胸脯不安,她看了眼吃饭的人,犹豫开口:“我能不能去见见阮言。”
说好的一起去广州,她先违约了。
吃饭的人放下筷子,淡淡撇头:“不许,阮言那儿有个苏鹤云的一直不走。”
苏晗愣了下:“她的丈夫。”
面前的筷子突然间被拍了下,不悦地声音响起:“错!是前夫!”
“还有陆齐宣,也是你的前夫!”
第19章
苏晗眸子一暗,是啊,他只是自己的前夫。
想到这里,苏晗眸子渐渐地坚定下来:“嗯,你说的对,我不能再这样了。”
她要自己闯出一片天地,不被所谓的爱情左右了。
但她依旧担心阮言,只能拜托面前的人:“阮言是个很固执的人,她若是找不到我,一定要会继续找的,能不能麻烦你,在苏鹤云不在的时候,帮我告诉阮言的近况。”
“若是她能摆脱苏鹤云,我会在广州等她。”
这番话说的发自心腑,听的吃饭的人忍不住撇撇嘴:“你们倒是姐妹情深。”
苏晗忍不住笑了下:“我在这里,就只有她是真心待我的。”
“行了,我会做的,先吃饭吧。”
苏晗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知道那些消息,又是怎么做到躲过一切的。
但也没有那么的好奇。
她都是重生的,人家怎么样,不是都很正常吗?
苏晗没有那么强大的好奇心,她觉得自己现在心心态平和,安稳坐在这里,已经是最大的成功了。
阮言家。
“苏鹤云,你放开我,我要去找苏晗!”全副武装下床的阮言被苏鹤云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垂头咬向男人的手,用尽全力。
苏鹤云忍着痛没有哼出声,而是劝道:“你现在这个身体不适合找人,有消息会通知你的。”
阮言咬出了血腥味,才松开手。
看着男人手上巨大的牙齿印,咬出了血。
没咬破的地方青紫一片,冷冷地扫过男人那双桃花眼:“疼吗?”
苏鹤云怔了下,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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