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就像平地一声炸雷,把时屿白炸得粉碎,僵硬着站在那里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偏偏钟晚意这个混蛋还在继续说——
“刚才我如果不阻止你喝酒,你是不是又打算借着喝醉的名义对我实施不法行为?”
时屿白脸都白了,忽然就想起那个梦,是她缠着他,闹着要他抱要他亲,所以不是梦?竟然不是梦?
她眼眶一下就红了,又羞愧,又痛苦,杂乱的情绪涌上来让她无法呼吸了快。
电梯的门正开了,她一把推开他,踉跄着跑出电梯,结果刚出电梯,又被钟晚意拽进他的怀里,禁锢在电梯旁边的墙壁上,他说:“屿白,忠于自己的身体并不可耻。”
他现在就是强势的,不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
之前不知道有孩子们的存在,以为只要慢慢追,就能追回来,不想去逼她。
但发现有孩子们的存在后,他不得不加快脚步,因为自信全毁了,他是孩子们的亲生爸爸,而她宁愿给孩子们找个后爸也不来找他,那是完全不要他了,还怎么有自信慢慢追回来?
她放在口袋的手机在嗡嗡嗡地震动,这个点,基本上都是易木旸打来的电话,他有时候发视频请求,有时候发语音通话请求,至于是视频还是语音,全凭他自认为的形象好还是坏!
很庆幸,今天易木旸觉得自己不够帅气,所以发的是语音通话请求。
看到他的语音通话,时屿白瞬间觉得有些委屈。
钟晚意皱眉看着她接通语音,看她渐渐柔软下来的表情,他的心里忽然集聚起无数的戾气。今日宜偏爱
第327章:我是他们的爸爸
就是故意的,她在听易木旸说话时,他就欺身上来,她动弹不得,拿着手机的手又被他固定住,这个人真的坏透了。
易木旸在那边问:“孙阅阅的事还顺利吗?”问完,等她回答。
钟晚意便稍稍松开她,给她空隙回答易木旸的问题,她:“很顺利。”
她一回答完,他又欺上来。
怕易木旸听见,她不敢有丝毫的抗拒。
易木旸问:“开庭时间确定了吗?要不要我去森洲陪你?”
钟晚意松开她,她便回答:“还没有确定,但是应该也快了,你在医院好好养伤,不用来。”
这次,易木旸沉默了好一会儿,时屿白便被钟晚意吻了好一会儿,时屿白甚至不知道易木旸能不能听到他们交错复杂的呼吸声。
她瞪大眼睛,想抗拒,眼里的眼泪慢慢聚集起来,他怎能这么欺负她?
易木旸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
“屿白,那天刘姨跟你说的话,虽然是我妈妈让她说的,但也是我的心意。我想,这些话,应该由我亲自说。”
他指的是那天刘姨让屿白考虑嫁给他的事。
易木旸稍稍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郑重其事地开口说:“屿白,我们之间很多事不需重复提,我想我们彼此都懂得。我只想说,我爱你,也爱小朋友们,希望余生能有机会好好照顾你们。”
“屿白,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易木旸是孤掷一注的,很多事,他怕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时屿白依然被钟晚意困在怀里,却听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求婚告白,这个场景,让她感觉荒谬到了极点。
不等时屿白回答,钟晚意立即挂了她的语音通话。
“你做什么?”时屿白怒喝他,却见他全身骤然而起的戾气,如阴鸷看着她。
易木旸再拨打过来,被他按断。
“屿白,别太过分!”当着他的面被求婚,他能忍才是圣人。
他今晚本来真没准备怎么着,她为了孙阅阅的事来森洲,他让崔姐把她安排到同一层的房间,只是为了能时时看到她而已。
甚至刚才在电梯里,跟她说那些话,也只是逗她,彼时连吻都没想过,但易木旸的语音通话打来,打破了他的冷静与自持,被刺激到了。
他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触碰着她的鼻尖,用极低的声音说:“屿白,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别逼我。”
至少在他面前,不要接易木旸的电话,更不要提起易木旸。
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从小在老爷子身边长大,面对的都是这世上最善于玩权谋的人,成年后,自己开公司,在如此激烈的市场上拼出一条血道有了今天的成绩,靠的就是常人没有的手段以及忍耐,一步步走过来的。
他一切的好,一切的纯良,都只给了屿白而已。
他不会说易木旸半个字的不好,因为是屿白的选择,他相信她的眼光,况且也知道,在她最难时,是易木旸带她走出来,于这点上,他也确实对易木旸心存感激。
可他抛开所有身份,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午夜梦回时,他会忽然醒来,看着空荡荡的另一边床,就会想,屿白此时在哪里,在做什么?
是不是也会和易木旸相拥而眠?甚至会有极其不堪的画面从他脑子里一闪而过,让他嫉妒得瞬间面目全非,所以从不刻意去想那些画面,不想,就当不存在了,否则早疯了。
但偏偏易木旸非要这时候打来求婚,存心气他一样,这怎么可能忍,他又不是圣人。
时屿白被他牢牢控制在电梯旁边的墙上动弹不得,这样的钟晚意让她有点害怕,她很少看到他浑身充满戾气的时候。
以前只见过两次,一次是两人还没确定关系,她在栖宁出差,在一个茶楼,险些被她父亲以前的部下张涛强……
奸,他从门外闯进来,往死里打张涛,若不是她拉着,恐怕已闹出人命。
还有一次是离婚前,在他家,他亲自录了视频,要实名举报他的父亲,他母亲被他气到心脏骤停那次,他在家中也是浑身的戾气,藏都藏不住。
所以,他说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她是相信的。
“钟晚意,我从来没有逼过你,是你一直不放过我。”她说话的气息里,还有他刚才留下的气息。
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距离太近太近了,只稍稍往前一点点,他就能碰到她的唇,他也是这么干的,低头狠狠吻住她,比刚才更加来势汹汹。
很多话,他此时不想再说了,到底是谁没有放过谁?她对他的所有折磨都是无形的,每天都在让他疼痛。
她就像一只刺猬,今天掉下一根刺,扎进他心里拔不走,明天又掉下一个刺扎进他心里拔不走,如果心能打开看,大概早就被扎满了刺,千疮百孔了。
像两只困兽,谁也不肯让着谁。
“钟晚意,你混蛋!”骂人她不擅长,脏话说不出口,但是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心里亦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到底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钟晚意已豁出去了,松开她时,他忽然说了一句:“屿白,你不能这样,我是孩子们的亲生爸爸。”他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留下这个重弹后松开她,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这层楼,其实一直是他一个人独住,所以刚才的行为不会有外人看见。
时屿白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惨白,大脑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她厉声叫他:“钟晚意!!”
她的声音是无法抑制的恐惧,在这个走廊上来回的飘荡着,腿都软了。
钟晚意顿在门前,听到她的声音,回头看她:“屿白,我刚才说了,我不是一个好人,所以别逼我,我不忍心伤你。”
说不忍心伤你的人,却说着最伤你的话。
“钟晚意,你混蛋,你想做什么……你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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