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哥哥的淘气小丫头》是佚名的一本小说,小说讲述的是战夜时忆故事。书中精彩内容:“我不知道,反正你别乱来!”时忆急赤白脸地叫嚷,听见手机对面的男人溢出闷笑,才恍然自己被耍了,气得大发娇嗔,“你故意阴阳怪气吓唬我,骨头痒了欠扁是不是!”战夜小生怕怕地:“好凶,惹不起惹不起,不敢娶了。”…
作者佚名写的《军哥哥的淘气小丫头战夜时忆》这本小说,故事构思巧妙,语言流畅,战夜时忆对待感情深情专一,只是节尾太匆忙,故事未結尾,遗憾!!!
俗话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时忆跟钱凤仙女士斗智斗勇二十年,对她的秉性了如指掌,所以想编个瞎话隐瞒自己已成为“军嫂”,这件事的难度系数完全掌控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
而成功骗过人老成精的钱凤仙女士,也让时忆胸中涨满身为“军嫂”的骄傲与自豪,当晚吃完饭就钻回到闺房里打电话给战夜,没头没尾地问他:“你老实说,第一次在高铁上看见我的时候,我后脑勺是不是有一圈光环?”
战夜黑人问号脸:“光环?”
时忆趴在床上翘起小腿前后摇晃:“女神光环啊!你一定是看出了我美貌与智慧并存,天生自带女神光环,才对我一见钟情的。我不得不夸你一句:有慧眼,活该你当团长!我今晚就有股强烈的预感:我,可能不是凡人,而是天选之人。”
战夜心好累:“天刚黑你就发病了。”
时忆抓着手机,被他逗得灿烂大笑,笑声脆甜脆甜的,翻身平躺在床上,仰视天花板的点漆双瞳闪着光亮,仿佛天花板上有恋人的影像。
此刻依偎在阳台上乘着夜风你侬我侬的新婚夫妇听见从隔壁房飘出充满恋爱气息的笑声,时舟抱臂恶寒了个,搓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小丫头发骚成这样,跟你赌五毛钱,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交男朋友了。原来她谈起恋爱是这种风格的,怪恶心人的。”
苏青嗔怪地飞了他一眼:“有你这么当哥的吗?也不担心担心妹妹被谁拐走了。妈最后都松口说她可以谈恋爱,她还藏着掖着不说,你都不好奇一下对方的身份?如果对方是小忆的高中同学或大学校友这种稀疏平常、在妈可接受范围之内的身份,她没必要隐瞒。所以她隐瞒恋情只说明一点,男朋友的身份在妈的可接受范围之外,一旦坦白从宽,极有可能被棒打鸳鸯。”
从钱凤仙女士到女儿时忆再到媳妇苏青,这仨女人告诉我们两个深刻的道理:一、强将手下无弱兵;二、时家的女人赛高!
时舟鼓着小掌夸赞:“老婆,你真是个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女神。”
晚餐和妹妹吃同一桌饭菜,吐出的词汇都跟她一个味儿。
镜头回到隔壁房,时忆笑完才后怕地说:“刚才吃晚饭的时候可吓死我了,要不是我脑子转得快,智商高人一等,你的身份就被钱凤仙女士挖出来了!”
“等等,我听你话里的意思——我们交往至今你妈还不知道我的存在?”战夜脸色和心情都变得严肃起来。
时忆不负自封的“智慧与美貌并存”之名,当即从战团长的语气中觉察出他的小情绪,立刻立马上马做起战团长的思想工作:“我妈管我管得严,咱们的关系过段时间再上报给她老人家吧。”
战夜幽怨地:“过段时间是什么时间?”
“呃,我大学毕业……”
一阵沉默过去,战夜幽怨地:“你大学毕业还要两年,难道我要当两年见不得光的地下党?告诉我你隐瞒我们关系的真正原因。”
时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盘腿坐起,嚅嗫地:“你年纪跟我差得……太多,我怕我妈把你想成骗色的流氓,对你实行惨无人道的政治打压。”
“照你唯年纪是问的标准,陈一柏倒跟你年纪相当,你们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对。”战团长怄气了,怄气了不是!
他一提陈,时忆的眼皮就心虚地跳个不停,大声地指摘他:“你别张口闭口陈一柏陈一柏的,他跟这事有一毛钱关系?你再提他,我该怀疑你在蹭他的热度了。”
他这么介意陈,要是被他知道今晚她拿陈的名字当男主角,编了段苦涩的校园暗恋文忽悠钱凤仙女士,不劳他亲自动手,她还是自己拿枪自裁来得痛快。
隔着手机,就算是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也照不出时忆的原形。
她在手机对头好似生气般地一嚷嚷,不想再重蹈白天因为陈而跟她吵架覆辙的战夜就在最该大谈特谈陈、逼她因心虚惶恐而显出原形的时刻,反而轻易地跳过陈不再提,专注起他们自身的问题:“还有吗?除了年纪,你对我不能在家人面前曝光的顾忌还有哪些?”
“没有了没有了。”时忆有预感,只要再说出一条,战团长连夜杀进他们家向未来岳父母请安都有可能,“阿夜,我妈真管我挺严的,你就当心疼我,让我晚点再告诉她,也给咱们一段巩固内部凝聚力的时间。你看看你今天不就轻易的因为陈一柏给我发微信就气歪了鼻子,我也轻易地被你惹火就对你连咬带踹,这充分说明了‘祖国还未统一,同志仍需努力’。只要咱们的抗击打能力提升了,任尔东西南北风,也能咬定青山不放松!”
什么乱七八糟的,别乱用古诗啊。
在她演讲的过程中,战夜连打断都懒得打断,不言不语地听她鬼扯什么凝聚力来试图美化自己“怂恿他当地下党”的举动,听完后在电话这头皮肉不笑地:“呵呵,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力反驳。”
那声极端离奇又参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呵呵”,让时忆属于“弱小动物危机本能”的电波哔哔大响:“阿夜,你别乱来!”
战夜以一种“聪明,这都被你发现”的轻柔语气问:“你说说看我能怎么乱来?”
“我不知道,反正你别乱来!”时忆急赤白脸地叫嚷,听见手机对面的男人溢出闷笑,才恍然自己被耍了,气得大发娇嗔,“你故意阴阳怪气吓唬我,骨头痒了欠扁是不是!”
战夜小生怕怕地:“好凶,惹不起惹不起,不敢娶了。”
时忆如坠蜜罐,嘴角甜蜜地翘起:“我凶我的,谁要你娶了。”羞臊地抱住被单把脸埋进去。
战夜想象着她现在似蹙似喜的面眸,心底酥麻麻的,仿佛被她若有似无挑逗自己犯贱的那根筋,想多被她“骂”几句,便故意和她抬起杠:“我说的是‘不敢娶了’,又没说‘不敢娶你了’。”
时忆一激一个准儿,和他打情骂俏起来。
都是些酸不拉叽的对白,不写也罢。
晚上入睡前,时忆拿着手机蜷缩在被单里,眨着酸涩的眼睛,糯糯地、奶声奶气地吟哦:“阿夜,阿夜,阿夜……”
战夜直接听硬了,恨不得有个机器猫的任意门,进到她的闺房把人压身下碾一碾,让从她嘴中发出的声音丰富起来,不只是单一地呼唤他的名字,还要唤出令人血脉偾张的仙乐。
如果她的家人知道他的存在,他们就能放心地让她在军营中过夜;
如果她能在军营中过夜,她就能在他的怀中叫给他听,就能放心的把自己交出他;
如果……
总之,地下党的身份阻碍了他攻城略地的进程,必须尽快脱掉马甲,于是乎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帅女婿总得见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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