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朋友们带来云淼写的《血狐怨》,刻画了精彩内的故事。小说精彩片段:…
云淼的这本《血狐怨》非常有趣,主角故事精彩,下面为大家带来章节片段:
只见她手背上趴着一只颜色鲜艳如血的蚂蚁,有米粒大小,上颚已经扎到了她皮肉里了。
明显很痛,而且扎得很紧,杨慧用力晃了两下手都没晃掉,随着她晃动,那镯子的莲蓬铃铛里,又爬出来两只。
吓得她捏着镯子僵着手背,朝着我尖叫:“云淼,云淼……”
就在她尖叫的时候,我又隐约听到一个男声冷呵呵的笑声。
只不过很模糊,小区隔音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
我看着那个镯子,以及杨慧手里拎着好像牌位的纸袋,捏着手指帮她弹开那几只蚂蚁,又连忙用盒子将那镯子收了起来,朝杨慧道:“都说来路不明的东西,不能碰了。”
那几只蚂蚁挺毒的,杨慧的手背已经红肿得有几个血痧点透出来了,朝我哭唧唧:“就是写明给你的,我才看的啊。还不是怪你!”
我心里无奈的冷呵一声,只得拉着杨慧进屋,可就在拉开门的时候,隐约又听到那个男声幽幽的叹了一声。
吓得我连忙将杨慧拉了进去,随手把那纸袋子放鞋柜了,然后找了清凉油给她擦着被蚂蚁咬的地方。
杨慧性子娇,一个劲的怪我,说不该跟我合租的如何如何。
我答应做两个她喜欢的菜,她才没念叨我了。
吃完饭,她就一直抓手背,说好痒,又开始怪我。
以前她就总是借口这痛那痛的,不想分摊房子的卫生,我也无所谓。
蚂蚁咬几口,能有多难受。
一个人洗碗、收拾厨房、收了衣服、拖了地,杨慧好像已经睡了。
我也不想去碰那个纸袋子,想着明天上班的时候,把那镯子给物业,让她们查监控是谁放的就行了。
可到了晚上,我隐约的总是听到铃铛响,叮铃铃的吵得我睡不着。
迷迷糊糊的,总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耳边道:“云淼,回来了就好。回来了……”
我老家说法,夜里不能吹口哨,不能晃铃铛,只有招鬼或者做道场半晚上才晃铃铛的。
可那铃铛声太清晰了,我迷迷糊糊的分不清是梦里还是什么的。
正疑惑着,就听到那个男声唤我:“云淼,醒来。”
跟着我身体一个激灵,真的就醒了过来。
吓得我连忙开灯,从床头柜找了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玉佛捏在手里,却听到外面传来“叮铃叮铃”的响。
杨慧这人有点爱贪小便宜,我怕她又去弄那个镯子。
握着玉佛拉开门看了一眼,就见大晚上的,客厅也没有开灯,杨慧披头散发的,穿着个睡衣,手上戴着那个祥云莲蓬铃铛的镯子,在窗户透进来的路灯光中闪着金光。
她手举着,那镯子套在手碗上,以古怪节奏晃动着,摇着那几个铃铛也很有节奏的响动。
一边走,还一边念着:“回来了,回来了……云淼,回来了。”
她那声音跟小区那些邻居见到我时,说“回来了”的语气一模一样,木然空洞,幽幽的好像半夜招魂。
我见杨慧晃着镯子在客厅里跟梦游一样的晃荡,吓得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杨慧还并不是胡乱的走,那只套着镯子的手腕前前后后的摆动着,就在客厅里绕着茶几转圈圈,转了一圈又一圈。
那茶几上还放着那个写着我名字的纸袋,依旧直挺挺的立在那里,就好像我的牌位一样!
这样子,像极了道士握着招魂铃绕棺!
我只感觉心头发寒,试着叫了她两句,她也不是没有反应。
而是依旧举着手晃着手腕上的镯子,一张脸从披散着的头发中慢慢露出来,咧着嘴,朝我呵呵的笑:“云淼,回来了就好。”
她这会离我挺近,那手背上被蚂蚁咬的地方,已经肿得透亮,好像皮下就是一包包血,只要一戳就有血水渗出来。
我试着将手里的玉佛朝她伸了伸,杨慧却又晃了晃手腕上的镯子,绕着摆着那写着我名字的白纸袋,又开始绕圈了。
这实在是太恐怖了,我转身就要去拿手机打电话,就听到那个男声幽幽的道:“玉佛定她额头。”
这次的声音无比的清晰,却又好像不知道从哪里响起来的。
我握着玉佛,左右看了看,只得死马当活马医,就在杨慧转过来的时候,捏着玉佛朝她额头一摁。
那玉佛在我手里握了很久,已经温沁了,可杨慧就好像瞬间泼了一盆凉水在身上一样,尖叫一声,跳了起来。
而随着她跳动,镯子上铃铛的声音也变得杂乱。
客厅的窗帘好像被一阵狂风卷起,风呼呼作响,隐约的好像有一个声音叫着“铃……”什么的。
我被风一吹,就只感觉身体一阵发冷,而杨慧却突然打了个哆嗦,跟着直接就倒了下去。
当晚,我叫了救护车,将杨慧送进了医院。
路上护士处理伤口的时候,让我将那个镯子取下来,可她胳膊都肿了,怎么都取不下来,护士只得将镯子往上撸,说实在没办法,就只能找消防剪断镯子。
在医院做了急救,搞了一圈检查,医生说是毒火蚁咬的,毒性很大,所以会高烧休克,如果再晚点送,可能梦里致死的。
我不由的想到,那个将我从睡梦中叫醒的男声。
一整夜我都看着杨慧,生怕她出点什么事情,早上护士查房的时候,我起得急了,直接一头不稳栽倒在地上。
幸好是在医院,护士扶着我坐在一边,拧了一瓶葡萄糖给我,说我看我这样子就是贫血引起的低血糖。
我只是喝着味道很怪的葡萄糖,没有争辩。
前几天入职的时候,做了健康报告,根本就没有贫血。
不过护士重点是杨慧,也没有过多的理会我。
打了一夜点滴的杨慧,胳膊不仅没有消肿,反倒肿得更大了,那个镯子都勒到肉里了,而且她高烧得整个人都冒汗,浑身湿透了。
护士让我回家给她拿两身衣服,又再次强调叫消防把镯子剪断,要不然勒着血液不流通。
我喝了一瓶葡萄糖感觉舒服一些,也准备回家。
在我走的时候,护士登记住址,见我写的“凌云小区”,有点好奇的瞥了我一眼:“你住这里啊?”
“对啊?这里不好吗?”我有点奇怪的看着她。
凌云小区靠近市区,是以前哪个单位的家属区,虽然老旧了一点,但房租相对很便宜。
那护士只是看了我一眼,好像忌讳着什么,拿着登记本转身就走了。
搞得我心里发慌,不过记着杨慧的事情,也不好追着问,打了个车回家。
在路上给她和我都请了假,我们还在实习期,两个人都请假,自然少不了一顿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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