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你们带来潇厢的小说《浣娘》,叙述精彩的故事。精彩片段:…
《浣娘》是潇厢写的一部精彩小说。主要讲述了:
乐奉王朝四年,由于皇帝勤政爱民,六年来举国上下早已不见当年战乱后那破败的景像,随之处处可见的便是热闹非常,繁华似锦的情景。
自古以来国之强盛皆离不开商人的贡献,乐奉王朝大部分的进项全要仰仗商人们辛苦的经营,因此,这乐奉并不似其它国家那样重农而轻商。也正因为皇帝的大力支持,所以乐奉王朝的商界已经相当的规范和稳定。
丰南,地处淳江以南,常被人称作小江南,那里地广人丰,物产富有,是皇帝闲遐时微服游玩的地区之一。
说起丰南的商人,百姓口里皆要提起丰南候家,他们家族在乐奉王朝之前的几十年便以经营药材生意起家,在改朝换代的那三年中,候家家主倾其所有全力支持新皇,因此,在新皇登基后特准他候家荐一人入朝为官,这样的机会候家自然不会错过,而当时候家家主选择了自己的老三儿子候锦鹏,因为他的三个儿子独有候锦鹏最爱舞文弄墨。
有了皇帝这个后台,加之候锦鹏的从三品大员头衔,候家的生意迅速地红火起来。这样厚的底子,这样硬的后台,又有谁不想或者不愿跟候家来往呢?因此,不到三年,候家不单单成了丰南商界的老大,更是整个乐奉王朝药材商中的龙头老大!
不过,从前街头巷尾百姓们津津乐道的是候家的家大业大,现如今却早已改了口味。只因丰南出了一个有名的‘混世魔王’,他的名字叫候元庆,而他又非寻常人家的子弟,而是候家老爷的长子嫡孙!
说起这个候元庆,整个丰南百姓怕是都要忍不住大摇其头了。才刚十五岁的年纪,本应该是跟着父辈们学习经商之道或者读书勤学,可他却不然,平日里时常带了七八个家丁四处游逛,瞧见中意的东西拿了就走,从不付银子;这还是小事,最可恨的是他小小年纪便学会了那风流的本事,时常逛妓院不说,但凡在街上遇上了貌美的女子必要上前调戏一番,若是十分中意便着人带回家中,玩到厌了便将其弃之街边,从不管人死活。
人说那候老爷怎么就不管一管他的这个孙子呢?这得说说这候家的一些事情。候老爷大名候逢春,年欲六旬,他的膝下有三子,虽说这三子均是妻妾成群,但却只有老二候锦年之妻钟氏生得一男丁,除此之外所出皆为女孩儿。
候逢春如今万事皆如意,唯一一件烦心的事情便是这人丁单薄,因此上,候元庆自打三岁起,他便着人悉心教养,期望将来能够掌管这若大的家业,除此之外,他更盼着另两个儿子长些出息,再给自己添个男孙。
只是,一棵小树万人栽,你教一下,我讲两句,就这么慢慢地将他养至七八岁,那时节正值乐奉战乱时期,老皇帝无力,新皇无权,一时之间各地乱作一团,候逢春顾生意尚不及,哪里还有时间再去关注这个小孙子?他这一松手不要紧,从儿媳至丫环哪一个不是宠着惯着他?及至乐奉战乱平息,候家的生意也一落千丈,百废待兴,候逢春更是忙碌万分,及至想起教导小孙子的时候,这小子早已学得了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毛病。
俗话说,学好三年,学坏三天。候逢春日日苦口婆心的教育自己的宝贝孙子,怎奈一来年迈,二来这孩子又极滑头,无论他怎样下功夫,却终是没能将他拉回正道上来。因此,候逢春索性也不再管他,回头只盼望哪个媳妇争气,再给他候家诞个男孙来。
没了紧箍咒,那孙猴子自然就反了天!
这日,候元庆吃饱喝足了又带着五六个家丁出去闲逛了。这一次,他们出了镇子骑马去了裴县,只因听说裴县有一处包子铺的包子做的特别好吃。
刚刚抢了两笼包子,这位候大少下了马一路走一路吃,远远地就瞧见从他家的和善堂分号走出来一位俏丽的女子来,登时,这候大少嘴里的包子‘吧嗒’掉到了地上,嘴巴早已合不拢,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再也没有离开那翠绿色的身影。
这女子长的好美啊!虽然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但却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容逼视!
不由自主的,候元庆丢了手里的包子,两只脚直朝着那个方向移了过去。
“小娘子,你长得可真漂亮呀!”候元庆说着,一只手早已往人家女子的脸上伸了过去。
抬眼呆愣了一下,那丽人早已醒悟过来,大叫了一声“救命!”腿却朝着候元庆的下身踢了过去——
“啊唔——痛死了!痛死了——”候元庆的叫吼声响彻云霄。
平日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候元庆再料不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情况,两只手捂着命根子躺在地上嗷嗷大叫!他的痛呼声也终于将身后的六个家丁给惊醒过来,众人忙不迭的上前将候元庆扶了起来,各个都紧张万分地瞧着这位宝贝少爷。
“少爷,您怎么样了?没事吧?”其中一名家丁紧张兮兮地望着那个地方,生怕这位宝贝少爷有个什么不测!
“你们一个个都是死人啊!还不快去把那贱人给我抓起来!!”候元庆忍着痛怒吼道。
家丁忙抬眼望去,却见那翠衫美人儿早已跑得远了。
候元庆一眼也瞧见了那消失的衣诀,登时气得大声喝道:“给我追!追不到你们就别回来了!”
“是!少爷!”留下了两个家丁照看候元庆,其它四人忙忙的向那消失了的方向追了过去。
候元庆被家丁扶着走进了旁边的一个茶铺大刺刺坐了下来,好在女子家的力气小,不然的话,他这会儿哪里还能坐得下去?一想到刚刚受到的侮辱,候元庆便怒气冲天,死丫头,竟敢踢他的命根子,敢情是想让他候家断子绝孙呐,真是可恶!不抓她回去好好玩弄几天他就不叫候元庆!
想到这里,他冷声吩咐道:“去,给小爷我查查,刚刚从和善堂出来的那女子是哪家的?”
“好的,少爷你稍坐,小的去去就来!”家丁说完一路小跑着进了和善堂,不一会儿便又跑了回来。
“回少爷的话,听掌柜的说,那是这裴县如意绣坊老板祝康生的女儿,名叫祝之浣,年方十五。祝小姐除了学得一手好的刺绣技艺外,听说读书写字抚琴下棋,煮饭制衣样样皆精呀!”家丁讨好地说道,世人皆知候元庆贪爱美色,因此,家丁打听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十分的上心。
“区区一个绣坊算得了什么?哼!”候家动动手指头,怕是他们也吃不了兜着走。“你,过来——”候元庆将其中一名家丁叫到身前,低低地吩咐了几句,然后又道:“记住,告诉他们,迟了可别怪我候元庆心狠手辣!”
家丁一愣,忙说道:“少爷,您这也太给他家面子了吧?咱们今儿个直接抓回去不是得了,干嘛……”
“啰嗦!快去!顺便告诉那几个,叫他们给我看好了,听到没有?”候元庆说完,自带着另一名家丁扬长而去!无论如何,他候元庆得把今日丢在这里的面子给拾回来。
且说那踢了候元庆一脚后跑掉的祝之浣,急急忙忙回了家中便叫人将大门紧闭,自己则跑到了母亲方氏的房内,一见着方氏便扑进了她的怀里大哭起来。
这突然的变故惊得方氏心神具乱,她忙不迭地将女儿搂在怀里口里不停地安慰着:“乖女儿,不要哭,快告诉为娘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祝之浣哭了一通后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抬起头拿出锦帕拭了拭眼泪便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述说了一遍,方氏不听则已,这一听完登时气得两手直抖,“天杀的,到底是哪家的浪荡公子竟敢欺负我家浣儿?这青天白日的竟然作下这等龌龊事,实在是可恨!来人!去给我查查到底是哪个混小子!”
“是,夫人!”方氏的贴身丫环珠儿答应一声忙忙的走了出去,小姐平日里极少出门,今日自作主张要亲自为夫人去那药铺抓药,谁知竟会遇上这等事?若老爷回来,那必是不会轻饶了那小子的!
珠儿尚未走到府门口,却远远地瞧见府门上了锁不说,那两名看门的家丁面色惨白,身子竟如筛糠一般。珠儿心下惊疑不定,忙紧走了两步上前问道:“阿福,你们这是怎么了?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这大白天的,大门为何竟是落了锁了?”
那名叫阿福的家丁一见到珠儿问话,赶忙上前将珠儿的嘴巴捂了起来,口里急道:“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小点声吧,出大事儿了!!”
珠儿一听出大事儿也不禁有些心惊肉跳,这小姐刚刚被人欺负了,怎地这府里又出大事了,可不知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
“阿福,你快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珠儿压底了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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