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一直记得很清楚。 沾了血的手指捏住我的脸,留下一道道血痕:「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一点,那样我们还能回到从前。 回到从前?你能让卫家的人活过来吗? 不能。 我们三个的关系早就 分崩离析 ,回不去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沈谦说着,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他狠戾的眼睛里看到了湿意。 可是我的手好疼,那就只能让他更疼了。…
藏起来的美人沈谦_这是我看过最好的一篇小说,文笔细腻,主张的是以宽广的胸襟示人,对做人有很大启示。
卫峥的声音比寒冬腊月的雪还凉,我顺着声音转过头去看他,扯出一个绝美的笑容:「将军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是对妾身旧情难忘吗?
只是来提醒你,别对阿芙有不该有的心思,不然我敢保证娘娘这个皇后随时会成为这宫中的一具尸体。
阿芙,叫得真亲密。
我看着他,眼里毫无惧意,靠近他的剑:「原本没想对她怎么样,但是看你这么在乎她,我不太开心。
手握上他的剑刃,鲜血顺着手腕往下流:「你当真要为了她杀我?
卫峥直接抽出我手中的剑,锋利的剑刃划开了我半个手掌,可见白骨。
可惜了,以后怕是握不住笔了。
他看见满地狼藉,看着我的眼神带了些许嘲笑:「皇后娘娘看起来心情确实不太好。
夏芙小姐的良配。
他的脸色立刻就变得冰冷异常。
我看着他笑得疯魔,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卫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双目猩红。
可他离我这样近,又让我觉得欢喜。
哪怕是恨,我也要他的眼里有我。
我抬起半残的手掌,想要摸摸他的脸,被他嫌弃地躲开了,掐住我脖子的手越收越紧。
是你食言了!你说过这辈子除了我不会有别人!
他像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松开手将我丢到一边,碎瓷片钻进我的膝盖里,疼得我冷汗直流。
那时候是我瞎了眼。
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消磨我的耐心。
我偏不!
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徒留我一个人演这出独角戏。
没过多久铃兰进来了,什么都没问,妥善地帮我处理伤口,「这手……」
不过就是废了而已,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垂着眼睛看向我的膝盖。
京城里我的舞跳得最好,曾经有多少人费尽心思想看我一舞都没能如愿。
娘娘……」
但我只想跳给他看,前年他回京,为了给他看,我跳给了所有人看。
可是他不想看见我。
铃兰始终低着头,淡蓝色的碧水簪被烛火映衬成了墨色。
你今晚看见什么了吗?
铃兰一边给我的伤口敷金疮药一边说:「娘娘打碎了瓷瓶,不小心摔倒划伤了手掌。
我用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你要一直这么聪明。
7
我下旨将夏芙赐婚给顾家的三公子,一个不学无术,每日流连花街柳巷的废物。
夏统领就这么一个爱女,从小到大,宠爱得不行,就连她想去军营,也由着她胡闹。
我如今这一出,倒是将他惹怒了,他手上掌管着京城里一半以上的兵力,沈谦还是要顾及他的情绪的。
沈谦跑来质问我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当他瞥见我手上的伤时,他原本的愤怒变为了嘲讽。
他一把捏住我受伤的手,血迹才凝固不久的伤口又裂开了,一大片红色晕出白色的布条,触目惊心。
他捏得很用力,让我觉得疼了。
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就算死你也是我沈家的人。
臣妾一直记得很清楚。
沾了血的手指捏住我的脸,留下一道道血痕:「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一点,那样我们还能回到从前。
回到从前?你能让卫家的人活过来吗?
不能。
我们三个的关系早就 分崩离析 ,回不去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沈谦说着,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他狠戾的眼睛里看到了湿意。
可是我的手好疼,那就只能让他更疼了。
卫峥在夏芙嫁人那天劫了喜轿,带着她逃到了边关。
再后来,卫峥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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