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假装不经意捏了捏自己“喉结”,这可是个宝贝,吞咽间能模仿男人的喉部律动。再低头看看自己湿透后都一马平川的胸膛,完美。新束胸贼好使,她安心了。…
性如白玉烧犹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杨莲山现在就是后悔。
贵女腰间玉佩仿若一汪清泉,渗了几丝血红。
无疑是郁王爱重的成色,联系此地到郁王府的距离,以及她身后影子般跟随的几个高手,很容易猜出身份。
郁王膝下无子,唯一个独女,裘玉郡主。
正是他们此行的金主。
夭寿。等于他带着人家未来夫婿喝花酒,还人赃并获,正巧被逮着了。
万幸双方都只通过线人交流。
他后背仍冷汗津津。
裘玉郡主暴行累累,恶名在外,却生得花容月貌,又无宗族规矩限制,常常打马游街,所以之前鹤云不知死活地要带人偷偷相看,他也没多阻拦。
但千不该万不该在青楼这种地方相看,纱笠一掀,楚七可能凭美色保住一条命,他们可难说。
鹤云对上杨莲山视线,几个眼神间就捋清了来龙去脉。
“打什么眉眼官司呢?”郡主和声问。
加了张案几,她挨着楚七,笑着看鹤云。
“我哥哥吃多了酒,碍着脸面,怕唐突了公子,愁着想小解呢。”鹤云容色靓丽,灼灼烛光下显出雌雄莫辩的精致来,带笑揶揄时有股少年郎的顽劣与意气。
裘玉抬手一挥,“去吧,我与二位多叙叙。”
鹤云的心定下来,杨莲山一向会随机应变。
被打断的舞姬继续起舞,裘玉的眼神原本绕着楚七打转,奈何烛火昭昭,鹤云在灯火下谈笑饮酒,一举一动都似乎带着钩子。
楚七握杯的手捏紧了。
“说起来,这位白衣公子为何不饮不语,可是我扰了雅兴?”裘玉撑着脸,视线被玉白的手勾过去。
“公子说笑了,表兄前段时间害了麻疹,久病初愈腿上有疾,脸上还有伤,不宜饮酒,这次是我哥哥硬要他作陪。”
裘玉目光偏转,眸子重新凝在鹤云脸上,勾勾唇角,“我与公子表兄说话,公子倒是心急。”
鹤云笑笑,“我之前惹了表兄不快,急着舞剑给他赔罪,怕他闹气呢。”
裘玉眼瞳亮了,“如此甚好,我也饱个眼福。”
“可惜我的剑先前与人吃酒输了,抵给了别人,刚想去借……”
裘玉抬手示意,两柄剑出现在鹤云案头,原想着她挑一把,谁知鹤云抬剑脱鞘,挽了个双手剑花,“不错,趁手!”
鹤云拿了剑,如游龙入水,畅快自在,剑身挑起杯盏一并高高抛起,另一只手挽剑时速度太快,剑身嗡鸣。
坠落的剑险险接住了,挑着滴酒未撒的酒杯,楚七提着的半口气还未松完,就见她又抛了剑,贴近身侧琴娘,单手持剑,剑身承杯,顶端悬着另一把,居然挂着旋转。
鹤云漫不经心,甚至伸手往琴娘嘴唇一抹,借了点口脂。
她将口脂点在自己唇上,容色近妖,冲首座笑了笑。
裘玉惊艳开怀,抚掌叫好,下人燃起香,拨弄灯烛,剪下灯花后室内烛火更盛。
光影幢幢,楚七心生恍惚。
不是云桥。
他明知不是云桥。
可心底像着了把火。
裘玉的身份他一眼就看穿了,早年两人还在宫宴上见过,不料怯生生的小郡主居然会借势欺人,她盯着鹤云,像盯着什么势在必得的艳丽动物,心思一览无余。
所以鹤云在干什么?
借此跟皇家攀上关系,进入高门?
鹤云的剑锋与裘玉眼神一样雪亮,这是看对眼了。
他捏碎了玉杯,刚想出声,长剑撞歪他桌上酒壶,酒液倾倒在胸膛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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