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队长弄丢了他的心尖小丫头温晚陆延白陆延白,VI战队队长,也是她隐婚四年的丈夫。从18岁认识他开始,他似乎就是这个样子,辗转四年,恍惚什么都没有改变。但不知道为什么,温晚却总感觉,他们之间好像隔了什么,越来越远……这里是她和陆延白的家,四年前结婚时,陆延白用全部存款付了这里的首付,给了她一个家。可实际上,他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很短,只剩下温晚一个人在这里苦等。…
看过了《陆队长弄丢了他的心尖小丫头》,才知温晚陆延白之间有这么细腻的情感,很高兴读到这本书,我喜欢。
“陆延白,你喜欢苏晗吗?”
“陆延白,你想离婚吗?”
“滋——!”
黑色奔驰急停在路边。
陆延白侧头看着温晚,满目不敢置信。
“你再说一遍?”
温晚垂下眸,避开他质问的目光,忍着鼻间的酸意,缓声说。
“你对苏晗,很不一样。”
“我以为,你是想离婚的。”
怒气翻涌,陆延白用力按了按眉心:“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是因为我没同意公开的事?”
想到这一点,陆延白好像明白了什么,也有些不耐。
“我说过我有我的安排,你非要这么着急吗?甚至还拿离婚来威胁我?!”
“我不是……”温晚下意识解释。
她没想到陆延白会这么想自己。
但陆延白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四年前我会主动提出娶你,许诺给你一个家,照顾你一辈子,我就不会中途反悔。”
“温晚,你大可不必这么急不可耐!”
四年前的一场车祸,温晚死死的将陆延白藏在身下,她醒来后陆延白承诺会对她负责。
而那场车祸,温晚不仅丧失了站立行走的能力,也失去了站在他身边的资格。
这是他们隐婚的第四年。
男人的怒声在狭小的车内不断回响。
温晚脸色苍白如纸,怔怔的看着陆延白。
被这样的目光瞧着,陆延白心中烦躁不断,直接扯开了安全带:“我不想和你吵,你好对冷静冷静吧。
话落,他便直接下了车,一个人朝着远方走去。
温晚一个人待在车上。
陆延白又一次扔下了自己,在这样的深夜,将她扔在了车里,不管不问!
温晚终究是没能忍住,痛哭了起来。
这天之后,他们两个人就像陷入了一场冷战。
温晚没有给陆延白打过电话,而陆延白也好像消失在了她的生活里。
转眼,一周后。
作为陪练的温晚刚结束一场训练后,独自来到屋外透气。
却听一阵脚步声响起。
回头,就见苏晗朝自己走来。
她身上披着的队服外套上赫然写着陆延白的名字。
温晚眼睛刺痛了瞬,刚想装作没看见。
却听苏晗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延白离婚?”
这话一出,温晚愣了半晌,随后反应了过来。
“你……知道我们的事?”
苏晗笑了笑:“延百和我说过一些。”
陆延白说的?
可是他不是说不想公开吗?又为什么告诉苏晗?
像是知道温晚心中所想般,苏晗继续开口:“我和延白之间没有秘密。”
她话里的亲昵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轻易刺痛温晚的心。
忍着手腕的酸痛,她攥了攥拳:“你来找我,就是想说这些?”
“当然不是。”
苏晗看着温晚,视线从她的脸,逐渐下滑,落到她再不能站起的双腿上。
这般注视下,温晚感受到了极大的讥讽。
她面色微白。
苏晗看在眼里,徐徐开口:“放过延白吧,你不会真的以为他还爱你吧?延白是个很好的人,所以有时候即使不爱了,分开的话他也说不出口。”
“可是温晚,你不能因为这样就耽误他的一辈子,你既然爱他,就不该成为他的拖累。”
她一口一个放过,一ロ一个拖累。似乎是要将温晚所有的自尊都踩在脚底下碾碎。
但不可否认,她的话确实刺伤了温晚。
她强撑着镇定:“你又不是他,凭什么说这些?”
“就凭他爱我。”
苏晗语气骄傲,“就凭我现在才是他的搭档,所有人都只会记得我和他的般配。”
“而你,这个注定无法登台,只能一辈子在台下的废物,根本配不上他!所以劝你一句,如果真的爱陆延白,就趁早离婚,别耽误他的未来。”
帝都,VI战队基地。
刚刚赢得今年夏季赛总冠军的队伍里,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与笑意。
温晚坐在轮椅上,看着欢呼雀跃的他们,也与有荣焉。
但除却这些,还有些黯然。
她垂眸看着自己无法站起的双腿,眼神微黯。
这时,一道男声从旁响起:“晚晚,在想什么?”
温晚抬头看着一身白衬衫的男人,陆延白,VI战队队长,也是她隐婚四年的丈夫。
“你说,我还有上场的机会吗?”
她声音沙哑。
闻言,陆延白沉默了瞬:“会有的。”
然而他们都知道,这不过是安慰。
当年那一场意外车祸后,正值好时期的温晚丧失了站立行走的能力,也失去了登上比赛台的资格。
窗外,月色清冷。
与屋内热闹的气氛,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知是怎么的,温晚沉默了会儿重新开口:“我们的关系……公开吧?”
陆延白一愣,眉心微皱:“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你说过,等再拿一次冠军,就官宣的。”温晚轻声提醒着,眼中写满了希冀。
但陆延白只有与了瞬,就拒绝:“再等等吧。”
心一瞬间沉了下来,侵入寒凉。
温晚压抑着微颤的声音:“为什么?”
陆延白却始终没有回答。
安静中,情绪缓缓涌动。
温晚紧攥着手,刚要开口。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呼喊:“白哥!”
随着这一道女声,一个女人从陆延白背后跑来,一下子跃上他背。
苏音手勾着陆延白的脖子,脸贴在他颈侧:“怎么不跟我们一起玩?”
陆延白握着她手臂,将人拉下来:“多大了,还蹦蹦跳跳的!”
他这话听着是在训斥,实则充满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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